无论我做什么选择，哥哥们都要爱我才行。拜托了。




兄系列 5

咿呦西 哝哩哝




夏天闷热得要命。令人窒息的湿度让金垈永长舒一口气。他看着走在前面的吴是温宽阔的背影。吴是温总是那样笔挺又堂堂正正。金垈永偷偷瞥了一眼身旁面无表情走着的 yushi。他知道自己一侧的肩膀都湿了吗？金垈永悄悄地往 yushi 那边靠了靠。


在公寓楼前的公共玄关处，吴是温停下了脚步。与收起雨伞进来的 yushi 和金垈永不同，打着伞的吴是温笑了笑。


"我打算叫辆出租车，要一起等吗？"

"哎？哥要走了吗？"

"嗯。有点累了，就想直接回家。"


金垈永看了看 yushi 的脸色。yushi 仍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点了点头，拍了拍金垈永的肩膀，先走了进去。金垈永直直地盯着看似游刃有余的吴是温。吴是温安静地看了看天空，然后抓住金垈永的手臂，将他拉进伞里。


"要不要稍微走走醒醒酒？"


在泛着青色的黎明褪去，迎来朝阳的时刻，他们一起走着，金垈永也跟着吴是温看向天空。可能是阵雨，雨势已经小了很多。金垈永觉得和吴是温共撑一把伞走路，气氛有些微妙。


"那个，哥。"

"嗯。"

"我是不是让哥觉得很烦？"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


面对金垈永模棱两可的态度，哥哥们却从未生气，这让金垈永的良心隐隐作痛，无法轻易地给出答案。金垈永喜欢吴是温，也喜欢 yushi。他不想被这样的哥哥们讨厌，所以无法轻易做出选择。他知道优柔寡断最终会吞噬自己。不想被任何人讨厌的心情，最终预示着三个人关系的沉没，金垈永一直以来装作没看到的行为，也逐渐束缚着他。


如果内心是一杆秤就好了，这样或许就能轻易地给这混乱的感情找到答案。圆滑的心，因为不想得罪任何人而犹豫不决。但金垈永无论如何都是一个会顺从自己心意的人，他需要某种东西来坚定这种犹豫。那可能是某人的放弃，也可能是某人的告白。


在想什么？

"啊，没，没想什么。"

"那样傻愣愣地走会摔倒的。"


不知不觉雨停了。出租车只是借口，是温面无表情地收起伞，走进了有顶棚的智能公交车站。金垈永急忙想跟进去，却被门槛绊了一下，是温抓住了金垈永的胳膊。


“得小心点。”

"啊！谢谢。我没看到前面。"


是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永啊，我能唠叨你两句吗？"

“内？”

"你确实需要注意一点，好好走路。多看看下面，别老是急吼吼的，身体先冲出去。"

“啊，内……我、我其实也没那么容易摔跤啦。”

"是吗？"


吴是温撩起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笑了笑。金垈永翻了个白眼，有些尴尬地坐在了长椅上。空调的冷风吹来，稍稍缓解了脸上的燥热。手机震动了一下，来电显示是 yushi。


"大垈永。"


啊。 哥早上一定要吃饭的… 坐在金垈永旁边的吴是温抬起头，晃着脚，轻松地搭话。


“金垈永，给我集中点儿。”

“啊，哥。光顾着看时间了……”

"骗人的吧。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


... 呼吸骤停。金垈永感到窒息，仿佛自己小心翼翼隐藏的心事被人窥破。金垈永不爱吴是温，这句话他从未在脑海里确立过。感觉血液都冷却下来了。垈永默默凝视着是温，是温伸出手，缓缓拨开他湿漉漉的刘海，与他对视。总是那么温柔地笑着，那笑容清凉得足以战胜这酷暑。啊，真是的.... 他低声说着，仿佛用羽毛轻挠着你的耳朵。


“我以后都不会再喜欢金垈永了。”


哥哥说的崩塌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我以后不会再喜欢哥哥了。光是想象说出这句话时会是怎样的心情，垈永就觉得眼泪要爆发出来了。我也可以像哥哥一样吗，要不要问他不要讨厌我。找不到答案。这样耀眼又什么都不缺的人，还是第一次单恋我，所以既没有伤害过，也没有拒绝过。


“真能那样吗？”

"..."

“但又能怎么办呢，还是得做啊。我从来没有求着谁爱我，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是温松开手，重新看向前方。金垈永的视线越过是温，看向外面。太阳已经升起，是完完全全的早晨了。


“这世上努力了也做不到的事情太多了，真不公平。”

“哥，你讨厌我吗？”

“嗯？”

“我现在不招人喜欢了吗？...为什么？就这样放弃的话，哥你没关系吗？”


虽然觉得问题可能很无礼，但我想了解哥的心情。也许这会成为减轻罪恶感的行为，也可能是在挖掘哥的单恋，是件坏事。我不想伤害他。我以为我可以认真地考虑哥的心情。哥就这样放弃的话，会很痛苦很辛苦的....


“态度暧昧，就会逃跑吗？”

"内？"

"yushi 要逃跑了哦。"


是温揉乱了金垈永的头发。视野被额发遮挡，难以分辨是温此刻的表情。


"你不是喜欢 yushi 吗。"

"...嗯？"

“大垈永啊。简单点想，按你心里的想法做吧。”


...一阵哽咽，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如果是海浪，这些情绪早就被冲刷殆尽了吧。可现在只像是在小水池里翻涌，无法流动，只能停滞。我将那些难以说出口的话语，置于荡漾的水波中，等待它们沉淀，同时将是温的身影映入眼帘。


“你从来就没好奇过我。我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回家。你担心的对象，一次都没有是我，不是吗。”

“哥。”

"我早就说过吧，说要你小心，就是喜欢的意思。你也好好想想，那个对象到底是谁。"


吴是温跳入寂静的泳池，激起了沉寂的爱意。


“就算你喜欢 yushi，我也不会讨厌你。”

"..."

“努力不去爱你，又没说讨厌你。加油哦？”

"...对不起，哥。你回家路上小心。"

"嗯。你也小心点，看着点脚下。"


垈永急匆匆地离开公交站，沿着和是温走过的路快速逆行。是温对垈永来说，一直都是如同太阳般的存在。那样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炙热而坚硬的人。垈永想成为是温那样的人。甚至将憧憬误以为是爱。


大英脚步飞快，无暇顾及震动的手机。他喘着粗气回到家，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 yushi。她双手紧紧握着手机，一脸的紧张和不安，与泰阳吴是温截然不同。


“垈永，来晚了呢。”


大永急忙脱下鞋子，跑向 yushi，抱住了她。承受不住力气的 yushi 被压倒，抬头看着大永。大永最终爱上的不是太阳，而是……


"yushi 哥哥，我喜欢你。"


孤零零的，像是不知道何时会坠落的小小流星雨 yushi。





你喜欢哥哥们吗？

： 呜呜呜





“你是不是和吴是温哥交往了？”


金垈永差点把咖啡洒在地板上。他吃惊地抬头，只见同期指着在自然光下拍照的是温。最近他们经常腻在一起呢。金垈永尴尬地笑了笑，拿了两杯美式咖啡。同期会误会也是难免的。学期结束后，yushi 잠깐回了老家日本，这段时间他一直和是温一起工作，所以知道他单恋一事的同期会怀疑也是理所当然的。


是温特别袒护金垈永？倒也不是。金垈永最近看到了是温很多新面貌。是温意外地很爱捉弄人，似乎以让金垈永为难为乐。比如，拍下金垈永做音乐睡着的样子发给 yushi，或者和金垈永去吃饭，然后跟 yushi 告状说金垈永吃不下多少饭。这才不到两天，就让 yushi 从老家跑了回来，上演了一出嫉妒作战。当然，这并没有和金垈永商量过。似乎仅仅是为了是温自己的乐趣……


垈永有点委屈。yushi 没单独跟垈永说什么。只是，通话时格外低落的声音，还有像小孩子一样缠着自己，非要问清楚“自己比是温好在哪里”的样子，虽然有点可爱，但 yushi 回消息总是很慢……也不常露脸。即使视频通话，也总是说周围的环境，只露出像猫咪一样黑亮的头发。似乎很久没回日本，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朋友要见，看起来很疲惫。


但挂电话前，听着她总是笑着说爱我，然后我也回一句“我也是”，感觉真好。偶尔她会问我能不能先说爱她，这也让我觉得很棒。她用软糯的声音回应着“爱”，那声音真是太棒了。大永想 yushi 了。



感到寂寞的瞬间，收到了同期的联络，金垈永久违地参加了酒局。和吴是温在一起的时候，没少听她唠叨不让喝酒，和 yushi 在一起的时候，光顾着腻在一起，根本没时间去酒局。自由。就当是自由吧。金垈永心情轻松地去见了同期。凌晨 4 点多回到家，看到有未接来电。5 通。KakaoTalk 也来了不少。啊。金垈永急忙拨打了电话。yushi 在嘟嘟声快要结束的时候接了起来。声音很疲惫。


- 干嘛呢？

"啊，好久没和同学们一起喝酒了。"

- 啊，太晚了吧。

"对不起，本想联系的。和同学们玩着玩着就忘了。"

- .... 知道了。喝了很多吗？

"没有！我现在到家了。哥很累吧。快点睡吧。"


嗯。今天到处跑了很多地方。日本太热了。每次都说差不多的话。其实垈永也总是说差不多的话。想哥哥。哥哥不想我吗？ 这样。然后 yushi 笑着说想你。这样结束对话。是倦怠期吗？ 哥哥其实是腻了我才逃到日本的吗。垈永紧紧咬着嘴唇。



啊。好想 yushi 哥......... 垈永抱紧了 yushi 哥最后穿过的睡衣。 好想你。这么说起来，也好久没和 yushi 哥做了呢。 垈永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要不，打一次电话试试？ 独自一人在凌晨，酒精上头，难以压抑那股沸腾的性欲。 垈永犹豫着要不要给 yushi 打电话，看着语音通话按钮，心想，算了，豁出去了，又不是做什么坏事！ 垈永害怕被人看到，把手机放在枕边，钻进了被窝。


炙热的温度很快充满了被窝。垈永蜷缩着脚趾，用力握紧自己的东西，闭上眼睛想着 yushi。哥，摸过我哪里呢？嗯……垈永小心翼翼地摇晃着自己的东西，扭动着腰。啊。呼……哥。回荡在空中的声音充满了哭腔。黏腻的声音和咯噔的声音摩擦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呜咽。啊！急迫的射精感让垈永抽搐着腰，用力绷紧大腿。啊。啊……高亢的声音戛然而止。通红的眼角挂着泪珠。垈永感到 yushi 的空位太大了，紧紧抱住被子。每天两个人挤在一起睡的窄小床铺，感觉都变大了。


“啊，真讨厌德野 yushi……”


这大半夜的，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下。垈永是真的太！太！想 yushi 了。







早上醒来。腿间黏糊糊的……啊。对了。巨大的贤者时间来临了。想着哥哥自己撸，简直是最糟糕的事了吧？垈永甩着湿漉漉的头发，把 yushi 的睡衣和被子扔进洗衣机里洗，以此来消除贤者时间带来的不适。啊，对了，得给哥哥发消息才行……咦？垈永明明记得没打电话啊，却有语音通话的痕迹。是震动吗？声音应该挺大的啊。我当时就那么没意识吗？喝醉了没听到？垈永努力抓住自己茫然的思绪。yushi 哥听到了吗？“1”已经消失了。难道……还通了挺长时间的电话。持续了大约 20 分钟的通话，让他感到一阵悚然。我疯了吗？应该没听到吧？


如果是听到了，以 yushi 的性格，估计早就找上门了，垈永心想。一定是睡着的时候误按了。他不知道我昨天打飞机的时间，反正就当是自己睡着的时候按的吧。或者喝醉了酒，睡梦中按的。要是不这么想，简直要疯了，所以一大早就去找是温了。


“你昨天好像喝到凌晨啊？”

“咦？你怎么知道的？”

“看后辈 ins 知道的。喝了很多吗？脸色不太好啊。”


是温火热的手触碰到了脸颊。啊。金垈永躲避了视线。无端地和是温营造出这种氛围，金垈永不知道该怎么办。对金垈永来说，是温是弱点。即使是轻松地见面，像这样偶尔让人为难地靠近，金垈永也无能为力。金垈永的视线总是被桌子上的黑芝麻蛋糕吸引。那个很好吃，得和 yushi 哥一起来吃才行。


要我给你买吗？

“啊，没有。没事。”

“yushi 什么时候来？”

"我不知道。但我想下学期开学前应该会回来吧？"

"他不是交换生已经结束了吗？"

"内？"


金垈永吃惊地看着是温。是温用手指头数着数，然后皱起了眉头。明明记得是 6 个月来着... 结束了啊，交换生。金垈永傻愣愣地张大了嘴。交换生结束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金垈永紧紧闭上了嘴。寂静中，是温转了转眼珠，笑了出来。


“说不定是一年呢，今天打电话问问呗。是爱人诶，这种事都不能问吗？”

“内欸……”

“没事吧？是不是我不小心戳到你疼的地方了。”

“没事。”


是温再一次抚摸变得忧郁的金垈永的头，像是觉得可爱一样捏了捏他的脸颊。“哎呀。”金垈永耷拉着肩膀，看着手机上未消失的“1”时，“啪”的一声，是温的手被打掉了。“嗯？”金垈永的视线从熟悉的运动鞋移到裤子，最后停留在想见的 yushi 那张写满不耐烦的脸上。


“干嘛呢。”

yushi 哥？

“我们？只是在聊天而已。难道怕我做了什么坏事？”


冷静的 yushi 的底线很低。刺激敏感的 yushi 很容易，对此大永一无所知，而吴是温心知肚明。


“垈永。今天你不想看我死的话，最好还是跟我来。”


与其说是要死的人，倒不如说是一张要杀人的脸，相当厚颜无耻地吐出了这句话。金垈永感觉事情他妈的正在往非常糟糕的方向发展。他带着一丝微妙的杀气看向是温。是温笑了。快点跟上去看看。她用嘴型小声说道。然后用手托着下巴，视线没有放在金垈永身上，而是对准了 yushi 的后脑勺，笑着。


“以后跟 yushi 打架，随时都可以来我这儿。”


Yushi 停顿了一下。然后把行李移到一边，搂着大永的肩膀走出了咖啡馆。




刚一到家，yushi 就把金垈永逼到墙边。小了一头的 yushi 踮起脚，怒视着金垈永。


“你和是温哥是什么关系？”


欸？


"当然，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昨晚你还说你真的讨厌德川 yushi，怎么了？"

"我，我说的？"

"为什么讨厌我？"


垈永转动着眼珠，昨晚 XX 的画面突然闪过脑海…… 恶。垈永的脸瞬间涨红。完事后好像还自言自语说了讨厌 yushi…… 哈啊。这要从哪里开始解释到哪里啊？但是自己一个人做那种事，然后突然感到空虚，怪罪不在身边的恋人，说讨厌他，也是有可能的吧....


“垈永。就算你讨厌我，我也没办法。”

"内？"

"但我还是喜欢大永啊。"

"啊，哥，我也是……"

"就算这样，也不准你和是温哥见面。最好还是别见了……我这是不是太贪心了？"


金垈永不在乎 yushi 为什么生气，又有什么误会。只要真实的 yushi 出现在他眼前就好。金垈永咧嘴一笑，伸出手臂将 yushi 搂入怀中。


“哥，我想你了。”








金垈永真想就这么死了。


所以说，迟了才发现 yushi 哥身后还有行李。说是为了彻底在首尔扎根，一直在忙签证的事。垈永听了 yushi 提出的同居，心里很高兴。原本以为同居后每天都会很有趣，但是从 yushi 发现被子那一刻起，想同居的心情就完全消失了。垈永用双手捂住脸，把脸埋进了什么都没铺的床垫上。


“哥，哥。床垫不能湿……”

"嗯。"

“在听我说话吗？”

“嗯。可是我希望你能再更集中一点在这上面...？”


“唔…哈。”金垈永撑起身子。“所以说，你明明都听见我自慰了，干嘛装作不知道啊？”yushi 含住金垈永的肉棒，一手握住他柔软的大腿。有时指甲用力掐捏，有时又伸出舌头舔舐，同时用手温柔地抚摸。看着金垈永逐渐坚挺的肉棒，yushi 问道。


“昨天你一个人怎么解决的？”

“内？”

"要不要试试？昨天做过的。"

"不要。"


呜呜。我不仅无视她哭泣着扭动腰肢，还强行拉过遮住脸的金垈永的手，像交握一样握在一起。啪啪，摇晃发出的声音让金垈永想死。想合拢双腿，却被 yushi 的腰挡住，总是张开。嗯嗯。啊啊。金垈永的头向后仰去。眼前一片漆黑，下面却火热地涌动着，爆发出来。呜呜。yushi 的裤子湿透了。


“被子都湿成这样了。”

“啊.... Tokuno yushi 真的是超级超级讨厌.....”


嘻嘻。Yushi 无害地笑着，把金垈永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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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初的标题是《我讨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