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咖啡馆的门轻轻关上，狭小空间里瞬间掠过一丝寂静。对两个人来说略显拥挤的空间，地板上铺着低矮沙发材质的垫子，几个皱巴巴的靠垫随意倚在墙边。天花板洒下朦胧的灯光，嵌入式音响传出的音乐也如同这个空间般模糊而轻柔。陆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踏入房间。随后进来的勇志沉默地环视一圈，突然不发一语地抓住陆的手腕将他拉坐下来。


陆无意识地并拢膝盖，用手背盖住大腿安静坐着。心跳快得反常。明明没人开口，身体却先一步感知到空气中已然下达的指令。勇志靠坐在墙边，伸直长腿将坐垫拉到膝下，用那种令陆不敢直视的目光长久凝视着他。随着一声轻浅的呼吸——


"今天...不准做到最后。"


话音刚落，陆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他用手肘挡着大腿低头，连耳尖都泛起明显红晕。勇志依然纹丝不动，只是将手中小布袋朝陆的方向推去，发出"咚"的轻响。陆小心翼翼地接住，拉开拉链发现里面是小型震动棒、一瓶透明润滑剂和几张防水湿巾。看到这些的陆再次呼吸凝滞——要在这里做吗？


虽未明说，勇志的目光里却塞满"不开始还等什么"的沉默。陆将小收纳包缓缓放在身侧，跪在垫子上开始调整微乱的呼吸。


"现在开始？"


这声询问几乎轻不可闻。勇志微微颔首。仅此一个许可动作。陆的指尖便顺着腰际缓缓上移。长裤卡在大腿中段，内裤布料在遮掩下显出微妙的隆起。短暂停顿。他深吸入一口气，再次触碰那片单薄布料。指腹碾过织物时引发迟钝的摩擦声，随着下滑动作暴露出颤抖的大腿根和隐约可见的性器。勇志始终沉默。这沉默让陆耳尖发烫。他并拢双膝坐着，从收纳包取出软管挤满掌心。透明凝胶缓缓流淌的冰凉触感，让心脏突然悬到喉咙。手指缓慢揉捻时，那种黏滑触感让指尖打滑，包裹按摩棒的触觉鲜明得过分。


"哈…"


细微的声响漏了出来。即使紧闭双唇，呼吸仍不受控制地逃逸。明明只是在涂抹润滑剂，刺激感却早已从那里开始蔓延。他缓缓包裹住振动棒的末端，凝胶顺着那曲线晕开，冰冷、滑腻而黏稠的触感渗入指缝。掌心传来振动棒滑动的声音，以及被勇志视线灼烧的紧张感，两种感受同时燃烧起来。


心脏在狂跳。现在必须用那沾满润滑液的手抬起他的腿。当膝盖缓缓分开时，陆的大腿内侧完全暴露，震动棒的圆形顶端小心翼翼地抵了上去。冰凉润滑液接触皮肤的瞬间，他的膝盖猛地颤抖。瞳孔骤然放大——勇志肯定都看见了。这副羞耻的模样。可正因为太过兴奋，身体早已先一步起了反应。


震动棒甚至来不及缓慢移动就直接抵入深处。沾满润滑液的弧线推挤着内壁缓缓侵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炸开。


"把腿再张开些。"


勇志故作冷漠地命令着，其实是想确认震动棒是否完全进入——此刻陆正咬着嘴唇浑身轻颤，膝盖却听话地分得更开。


"再。"


勇志的声音低沉而轻缓。几乎听不见的平淡语调落下时，陆吞咽着唾液将膝盖分得更开。


"再。"


同样不带感情的重复。陆狠狠咬住下唇，沉默地将双膝分得更开。坐垫上大腿暴露在空气中的面积扩大，内置震动器的部位彻底正面袒露。皮肤因羞耻涨得通红，透明震动器末端的润滑液正缓缓流淌。一切都被尽收眼底。而勇志只是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不用了。"


那句话让陆的脊背瞬间绷紧。勇志拿起静静搁在坐垫旁的黑色遥控器。拇指轻按，咔嗒一声脆响。


"呜！"


陆的身体猛地弹起。臀肉痉挛着向上跳动，瞳孔骤缩的瞬间双手本能地想要遮住膝头。体内震盪器启动时，从最深处涌出的细密震颤正沿着黏膜蔓延。


"啊、啊啊...！"


陆用手捂住嘴。双腿大张着被迫承受持续不断的震动。明明没有收到不许动的指令，他却自己连一丝都不敢挪动。只是蜷在原地隐忍地颤抖。因为勇志正看着。可快感实在太强烈了。从内壁深处翻涌而上的濒临绝顶感。他死死咬着指节，肩头轻颤，强忍着眼角渗出的湿意，整个人都在细微地战栗。而勇志只是沉默地握着遥控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手拿开。"


勇志短促地命令道。捂着嘴的陆手指一僵，最终不情愿地缓缓垂落。唇瓣泛着水光，下巴微微发抖。虽然没漏出声音，但鼻息已乱得不成样子。震动器的嗡鸣仍在继续。深埋在体内的机械均匀震颤着，每一次律动都精准碾过敏感的内壁。


"嗯…呜…"


当再也无法捂住嘴时，声音变得细碎断续。混在喘息中从唇间漏出的呻吟，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陆的双腿不断痉挛着，膝盖向内蜷曲，大腿肌肉剧烈颤抖。就在那一刻，勇志的眉毛缓缓挑动。


"张开。"


简短命令让陆的膝盖再度颤抖着向外打开。垫子上腿部肌肉僵硬紧绷，入口处嵌着的跳蛋让穴口不断翕张收缩，这情景被勇志直白地尽收眼底。跳蛋顺着插入部位带出黏稠润滑液，在更深处的震动让内壁不停痉挛。


"哈啊、嗯、呜！"


呻吟声突然迸发。即使咬住嘴唇声音也未曾断绝。喉咙颤抖着，腹部起伏不定，膝盖上的力气不断流失。勇志将握着遥控器的手抵在地板上，微微低头用毫无表情的眼睛注视着陆颤抖的胯间。振动器的震颤偶尔会间歇性地停止，每当这时陆就会像折断脊椎般剧烈反应。臀部在垫子上一点点滑动。陆的背脊弯曲着，双手撑地维持身体平衡。嘴唇湿漉漉地张开，呼吸再也无法压抑。随着振动器的节奏，臀部不断耸动，呻吟声静静流淌在房间里。


于是勇志推开情侣包厢的门走了出去。结果真的只过了十秒就折返回来。陆依然在垫子上岔开双腿含着振动器，弓着背吞咽呼吸。


"在外面…都听得见你的声音哦。"


陆的背脊猛地一颤，肩膀彻底缩起，脑袋深深垂下。但这句话里并不包含"可以停了"的意思。相反，握在手中的遥控器按钮再次被按下。振动器震颤得更加剧烈。


"啊嗯…！"


陆的呻吟声在那一瞬间迸出喉咙。他刚要抬手捂住嘴，勇志冷冽的声音便砸了下来："别碰"。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最终缓缓垂落身侧。无法用手封堵的陆只能死死咬住下唇，齿列深陷的颌骨微微发抖。紊乱的吐息在口腔里打颤，喉间溢出的呜咽化作细弱游丝。当大腿又一次条件反射般夹紧时，追随着他每个反应的勇志眯起眼睛，惊得陆慌忙重新分开双腿。


沾满润滑液的跳蛋在甬道里滑得更深，开始有节奏地戳刺内壁。当震动频率突然变得尖锐时，陆的性器像被电流穿过般剧烈弹跳。


"嗯、呜、嗯...太用力了、呃、嗯..."


他紧咬嘴唇却仍漏出细碎呜咽。腹部剧烈颤抖着，臀肉不受控地开始摆动，连陆自己都无法停止。勇志漫不经心地再次按下遥控器，震动强度已接近最高档。


试图屏息时颤抖的下颌仍不断泄出短促喘息。突然那刺激不再局限于体内——后腰开始发烫，电流般的酥麻感蔓延至骨盆前端，腿间性器逐渐抬头。方才还软垂的器官此刻正以微妙角度缓缓膨胀，即使不动也清晰可见的肌肤每次接触垫子都会蹭到残留润滑液，那触感让陆的腹部轻轻痉挛。这反应自然得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呼吸越来越急促，指尖更深地抠进垫子，身体正变得敏感而摇摇欲坠。


陆的双膝又分开几分，每次腰肢摆动都让体内湿润的软肉随着震动器簌簌发抖。勇志静默注视着这一切，放下遥控器不作评价，只专注聆听他紊乱的呼吸声。长久凝视着对方臀部随震动起伏的淫靡画面后，勇志忽然直起身，从垫子那头的角落缓缓拖来平板电脑。他毫不在意机背沾染的灰尘，用右手食指随意敲了敲屏幕。


寂静的独白。得能勇志伸着双腿靠墙而坐，面前的陆仍在不住颤抖。体内的震动器持续运作，规律声响不断渗出。勇志的手指缓缓滑动屏幕边缘，翻动着满是拉面照片的界面。房间里交织着陆吞咽唾沫时漏出的断续呻吟、润滑剂干涸的细微摩擦声，以及屏幕划动的轻响。


按下点单键后，勇志将平板放到一旁。紧接着情侣包厢入口处响起细微门铃。他撑住地板缓缓起身，掌心拍去灰尘拉开推门而出。


片刻后门扉再启。归来的勇志左手端着杯面，右手透明塑料杯盛着葡萄味冰沙。热气氤氲的杯面上"火鸡拌面"字样猩红刺目。目睹此景的陆思绪混乱——这种时候吃这个？——却既无思考余裕亦无开口间隙。勇志若无其事地跪坐到他面前，正对着他颤抖大腿根部的视野中央。


掀开的杯面腾起热雾，红油汤底咕嘟冒泡，面条断落溅起汁水。勇志抽出筷子搅动两下便开始嗦面。身侧陆屏息战栗的模样未得他半分垂怜。啜饮冰沙时塑料吸管被扯动，人工葡萄香精的寒意滑过喉结。陆张着嘴吞咽唾液，视野里那根摇晃的红色吸管逐渐模糊了意识。


一边是震动棒深深凿入体内的触感，另一边葡萄冰沙被吸吮的声响却异常清晰。对陆而言，这简直是日常与非日常荒诞交织的时刻。


"勇...勇志..."


最初只是从唇间滚落的呢喃。陆仍维持着被顶弄的姿势，腰肢不住颤抖，将身体完全交给体内的震动棒，一只手死死攥着瑜伽垫。


"勇志...嗯啊...看看我...哈啊...呜..."


哀戚的呜咽声。像是渴极了，又像强忍啜泣，从干裂的喘息末端迸出的嗓音。身体重心早已被刺激彻底侵蚀。张开的双腿间，那团滚烫肿胀的软肉正无端颤动着，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自顾自地抽搐。然而坐在对面的勇志只是用筷子卷起面条，沉默地继续吃着拉面。吸溜的吞咽声盖过了陆的呻吟。就在那时——


"勇志…"


这次是更清晰凄切的呼唤。勇志这才缓缓抬头。他含着半口没嚼完的面条将视线转向陆，表情依然淡漠，只有嘴角泛着红。陆抽噎着与勇志直勾勾的目光相接，同时将腰肢向前轻轻一送。随着这个动作，大腿间完全挺立的部位微微晃动。沾着黏液发亮的顶端像紊乱的呼吸般打着颤，而勇志的视线就静静停驻在那之上。没有言语。唯有眉梢极其细微地抽动了一下。光是承受这样的注视就让陆屏住了呼吸——尤其当勇志立刻又将目光转回拉面时。


"我…嗯呜…"


陆的嘴唇轻轻蠕动，只是渴望被注视般又一次呼唤勇志的名字。双手撑在垫子上，低垂的发丝几乎遮住眼睛，他浑身颤抖着，臀瓣也悄悄起伏。勇志的筷子突然停顿。那道低沉淡漠的嗓音落在静谧的和室里。


"没看见在吃饭吗。安静点，陆。"


声线虽轻，却带着不容逾越的界限。陆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几乎窒息。张开的唇又抿紧。委屈极了。真的委屈极了。此刻既非受人指使，亦非被迫行事——是勇志想要。是勇志命令他这么做。所以他才会像这样岔开双腿摆出羞耻姿势。可那个勇志现在却让他安静。


"嗯..."


眼眶开始发烫。但比这更汹涌的是腿间奔流的刺激，滚烫而剧烈地淹没全身。跳蛋仍在体内细微调整着角度震颤，震动顺着臀瓣蔓延至小腹，将内里敏感处刮蹭得发疼。身体竟连这句话都会起反应。明明被要求安静，可咬住嘴唇后变得越发敏感的偏偏是这具身体。


"哈......嗯、呜...嗯..."


当压抑的呻吟声漏出时，陆迅速捂住了嘴。若不这样做，他觉得自己会彻底崩溃。眼前勇志又拿起了拉面，卷起面条若无其事地安静吃着。每一声细微的咀嚼声，每一下吸溜的吞咽声，都让陆的心跳更加剧烈。身体肿胀发烫，内里的震颤愈发深入，委屈的情绪与恶劣的刺激让他濒临爆发边缘。



-



当陆的身体被放倒在垫子上时，下身涌出的体温早已浸透了垫面。T 恤被掀至胸口，腰肢正微微颤抖。勇志跪坐在他腿间，掌心缓缓抚过大腿内侧。当指尖沿着敏感带徐徐上移时，陆倒抽着气几乎窒息。没有言语，只有颤动的睫毛——瞳孔里晕染着紧张与期待。勇志沉默地按开他大腿，指尖轻叩着湿润表面试探。陆的大腿肌肉立刻绷紧，呼吸变得短促，小腹开始痉挛。


"嗯、呜嗯……"


被堵住般的喘息声漏了出来。勇志的手随即加重力道，像研磨龟头下方般抚过，又用整个掌心重重按压刮蹭。陆后仰着身体仿佛要挣脱，臀部却在垫子上反复磨蹭。双眼紧闭，嘴唇干涸，脖颈不由自主后仰。呻吟声流泻而出。


"啊、啊嗯、唔、勇、勇志、呜..."


连那个名字都小心翼翼地缩在舌尖不敢唤出。对方毫无回应，仅凭手指就让陆彻底崩溃。快感层层堆叠，缓慢而黏腻地。陆的性器早已涨得通红，大腿与臀部肌肉不断绷紧又放松。当勇志突然停手时，陆却抬高腰肢主动向下磨蹭索求刺激。这是无意识的臣服，连"想射"都说不出口，只能用动作乞求的媚态。勇志始终沉默，只是再度伸手，这次用指尖缓缓研磨起铃口。


"嗯、哈啊、那里、唔、啊啊..."


陆的腹部突然痉挛般颤抖。他像窒息般剧烈喘息，连指尖都不敢动，弓着腰拼命忍耐。啵的一声轻响，润滑剂被挤出的声音划破空气。勇志沉默地将透明黏稠的液体堆满掌心，过了一会，连揉搓手掌的黏腻声响都清晰传入陆耳中。陆别过脸紧闭双眼，肩膀随着急促呼吸颤动。那只沾满润滑剂的手握住了他挺立的性器。


“嗯… 呜嗯！”


冰凉凝胶触碰到陆的大腿时，他反射性地收缩肌肉。但很快紧贴的掌心让逐渐升温的凝胶滑腻地延展开来。粘稠液体从指缝垂落，陆的性器已经肿胀到微微颤抖。勇志不紧不慢地用掌心与手指将他整个包裹，开始借助重量与压力上下揉搓。黏腻水声随着凝胶与肌肤的摩擦不断响起，在陆耳中化作鲜明刺激的声响。


"啊、嗯、呜...嗯..."


紧闭双眼的陆将拳头抵在脸颊两侧，纤细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但在勇志娴熟的手法面前，这点抵抗毫无意义。他扭动腰肢试图侧身闪躲，却找不到任何逃脱空隙。当拇指轻柔按压铃口时，陆猛地弓起腰腹发出喘息，臀瓣又重重落回床面。快感浪潮已彻底失控。


勇志的手突然撤离。粘稠凝胶仍在陆挺立的性器上缓缓流淌，胸口剧烈起伏的他趁机深呼吸平复，可下腹立刻因这短暂间隙产生应激颤抖——濒临爆发的紧绷感仍在攀升。而这时那只手又覆了上来。


"啊嗯！唔...啊啊！"


陆在吸气状态下再度受到刺激，连气都来不及屏住就发出呜咽。润滑液依然湿滑，勇志在龟头下方抠弄的手指比方才更急促锋利。随着气泡破裂般的声响，陆的腰肢猛然反折。他蜷缩身体试图夹紧大腿遮掩勃起的欲望，可肌肉早已脱力无法并拢。陆的性器直挺挺竖立着，任谁看都像要立刻射出来似的。连呼吸都会让顶端颤动的模样，在勇志眼里美得惊人。他噙着笑再度抬手，沉默地准备施加下一轮刺激。


勇志单手又挤了些润滑液，这次分量更多。让黏稠液体在掌心摊开后，他缓缓揉搓陆的后穴入口。初次接触的异样感让陆腰眼猛地一颤，但意识到不能乱动，立刻攥紧双拳咬住嘴唇。勇志沉默地用拇指食指按压穴口将润滑推入，取出按摩棒后判断准备就绪，悄然扣住了陆的胯骨。


勇志的性器开始侵入陆体内。起初窄小的甬道像被缓缓撑开，直至抵达某个深度突然咬合。陆张着嘴喘息，臀肌不断收缩。自腹腔扩散的快感浪潮般涌来，他几乎想挺腰迎合，又怕稍动就会崩溃。勇志掰开他大腿缓缓摆动腰胯，黏腻的进出间带出咕啾水声，润滑液搅动的湿黏摩擦音充斥整个房间。


"嗯、呼、呃、嗯...嗯、嗯。"


保持着插入状态缓慢抽动的勇志突然用双手扣住陆的细腰。当手指陷入纤细腰窝时，陆"啊、嗯！"地漏出短促呜咽，双腿不由分得更开。在这短暂间隙里，勇志猛然加快节奏，以与先前舒缓韵律截然不同的粗暴频率连续顶入深处。


"啊！啊嗯、嗯！咿、呃嗯...！"


陆反射性攥紧双手，将腰肢向天花板方向顶起，浑身剧烈颤抖着。来不及吸气就被贯穿，未及吐息又遭侵入，腹部内侧仿佛被连续翻搅。臀下垫布逐渐濡湿的声响中，黏腻润滑液正顺着股沟流向大腿内侧。半失神的陆紧闭双眼，凝结在睫毛间的泪珠划过绯红脸颊。


"嗯、太、快、了、呜！嗯嗯！"


这句话听起来不像是在要求放慢速度，更像是再也无法忍耐的告白。但勇志没有停下，反而更深地瞄准陆体内最深处精准顶弄。陆的大腿像触电般弹开，双手现在紧贴着双颊攥成拳头，只能任泪水不断滚落。


"啊呜、太、深了、嗯！嗯！哈、啊！"


与话语相反，陆的腰肢正随着勇志嵌入的性器自下而上地蠕动，让身体前后摇晃。速度越快下身就越发敏感地痉挛，那团火热让勇志肿胀的欲望在陆体内每次摩擦都迸发疯狂快感。陆紧闭双眼，嘴角不自觉地颤抖，湿润的喘息从唇间断续溢出。


勇志猛地顶起腰身，一记深而重的贯穿将陆彻底填满。撞击的瞬间，陆的臀肉与勇志的大腿发出淫靡的拍打声。陆反射性地颤抖腰肢，但勇志并未停歇。每次顶入时皮肉相撞的声响、膝盖碾过大腿根的冲击声在房间里回荡。陆随着每次深入肩膀剧烈耸动，小腹痉挛着蜷缩起来，却仍被钉在原地扭动腰臀，内里绞紧着吞咽侵入的硬物。


"呜！等等、嗯！嗯嗯、啊！哈啊..."


陆汗湿的臀肉在勇志大腿上滑动碰撞，黏腻水声随着顶弄节奏噗嗤作响。前端虽无人抚弄却在每次撞击时胀得发亮，颤抖着濒临极限。勇志沉默地掐紧陆的腰肢，用膝盖顶开他颤抖的腿根，将自己更深地楔入那具发烫的身体。


"哈、啊啊、好奇怪、呜、那里、停下、嗯！嗯！"


但勇志像是嫌麻烦般更粗暴地顶撞起腰肢。陆已经无法正常呼吸，每次撞击都让胸口折断腰肢扭曲。勇志此刻完全失去节奏，忘我地抽插着。陆弹性十足的臀肉与勇志大腿相撞，两人肌肤间飞溅出汗水。在近乎窒息的冲撞中，陆仍牢记着不能射精的禁令，这个念头让他突然头晕目眩。眼睑颤抖着半阖，睫毛下凝结着模糊泪光。嘴唇发抖喘息凌乱，大腿总想张开，但陆还是用膝盖内侧发力压制着本能。


这时陆小心翼翼地将手覆上勇志按着自己大腿的手背。指尖正微微颤抖，掌心沁着汗珠，触碰到的勇志手背已被汗水浸透——紧张与燥热在此刻交融。感受到这触感的勇志稍作停顿，随即更用力地挺起腰身。


"啊、嗯、啊啊！啊、啊、呜嗯！"


陆终于无法压抑呻吟，猛地仰头哭喊出声。胸口剧烈起伏，腹部如痉挛般抽搐，完全勃起的性器颤动着渗出液体。但勇志的许可仍未降临。


"啊呜...嗯、嗯嗯、呜..."


陆的呼吸早已支离破碎。刚张开嘴溢出的呻吟卡在喉头，断断续续地无法完整吐出。像呛咳般一阵阵抖落的呜咽声，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承受不住而崩溃的感官临终哀鸣。勇志掰开他的腿根猛力冲撞，在抵达最深点时故意开始连续顶弄那处敏感点。


啪、啪、咕啾、啪...陆小幅度摇着头。眼眶通红，唇瓣湿漉漉地微张，眼角早已噙满泪光。他死死夹紧下身，下巴发颤地吐出含混字句："不要...不行..."，却连完整抗拒都做不到。


"啊呜...要、要去了...嗯嗯..."


但勇志没有回答。动作依然持续着。他既不回应也不显露任何情绪，只是粗暴地在陆体内翻搅。陆的呻吟未能成形便在中途折断、淹没，发出断续的呜咽。声线非但没有拔高，反而像被拧紧般沉入低哑的深渊。在这间隙里，陆仿佛无处可逃般剧烈摇着头。


"求你了、嗯...求求你...便宜点..."


勇志对那带着哭腔的哀求充耳不闻。他只是压着腰往里顶。臀肉与大腿相撞的声音浸透了整个房间。每次呼气时指尖都在颤抖，后穴早已泥泞不堪，虽然没能到达顶点，但比那更可怕的热度正盘旋不去。陆就这样撑着逐渐崩溃的身体，重复着被无视的乞求。而勇志自始至终都无动于衷。


"只管挨操。"


短短四个字。当这句话从勇志唇间滑落时，陆整个人僵在原地。耳畔掠过的短促吐息，后颈处沉落的灼热吐息仿佛某种默许，却更像是放任不管的宣判。陆的手掌倏然下滑，用两根手指重重按住那处肿胀发软的顶端。


"“呃、嗯…呜…”"


紧咬下唇的陆将呻吟咽成喘息。因按压过重而刺激反倒往更深处蔓延，他颤抖着用指尖压制那仿佛稍加摩擦就会决堤的热度。陆忍耐着。即便感受到掌心下那处正自顾自地抽搐，仍咬着嘴唇施加更重的压力。不能说想要——连无法忍耐的告白都羞于启齿，只能用手堵着下方用身体诉说痛楚。勇志额头的汗水蜿蜒而下，可那副表情仍平静得仿佛连折磨陆都浑然不觉。陆的指尖早已湿透，下方却在指缝间昂首颤抖。即便如此，陆仍紧闭双眼夹紧腿间勇志的身躯，死死咬住声音坚持到最后。


其间勇志停下了动作。深深顶入腰际暂停片刻后，他缓缓深吸一口气。随着这次深长呼吸，额前汗珠滑落至下颌，仿佛单凭这气息就能平复体温般缓慢阖眼。随后他拧转陆的双腕。被并拢的双手推至头顶，单手握紧的手腕重重压进垫子。沉默的禁锢中腰身再度开始律动。比起粗暴更近乎深彻，体内某处被碾压的感觉涌上陆的腹部，每次吸气都令鼻梁皱起。


勇志沉默地俯视着陆。沉重的呼吸从唇间漏出，表情却纹丝未动。紧扣对方手腕的指节发白，每次腰身挺进都将陆更深地压进垫子里。与此同时，陆彻底停止了呼吸——不是屏息，而是身体因过度紧张自动陷入窒息般的颤抖。他咬住战栗的嘴唇紧闭双眼，满脑子只祈求着"就一次、哪怕只允许这一次"。但勇志连半个字都吝啬给予，只是用毫无波澜的节奏，将自己的气息一次次钉进陆的身体深处。


陆的脸色最终变得惨白。每次吸气时鼻翼都剧烈翕动，嘴角细微颤抖着，那些被压抑许久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漏出来。


"哈啊…呃、呜…呜嗯…"


这不是呻吟而是呜咽。卡在喉咙里断断续续震颤着的低哑啜泣，下巴颤抖着连被勇志扣住的手也渐渐脱力，眼尾不知何时已蓄满泪水。侵犯仍未停止，体内进犯的触感比最初更深入更赤裸地刮过敏感处。虽然清楚听见"不许射"的命令，但此刻的快感早已远超能忍耐的范畴——早在许久之前就越过界限的勇志，仍在持续突破着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嗯…呜、哈、啊啊…呃啊…"


不成语句的呜咽。混着哭腔的呻吟从唇间狼狈溢出。陆别过脸躲避视线，勇志的阴影却笼罩上来。他依然沉默不语，对陆颤抖的身体、泪痕斑驳的脸毫无反应，只是将腰身更沉重地压入。


"求你了…勇志、我、我真的…嗯啊！不行了…呜！"


陆最终还是用言语吐露了心声。那些始终咬住嘴唇也没能说出口的话语，此刻如决堤般倾泻而出。但勇志的唇依旧紧闭着，只是顶弄腰肢的节奏变了——仿佛在责备陆的懈怠，又似在暗示他心防已溃，用更激烈的动作逼他清醒。泪水从陆眼眶不断滑落，他张着嘴无声哭喊，摇着头浑身颤抖，用每一寸肌肤尖叫着：不要、不要，再也不想感受这种触感了，不要！可就连这哭喊也被撞击声、湿滑肉体摩擦声、勇志的喘息、以及被贯穿的陆的呜咽所吞噬。所有声响交织成粘稠的声浪浸透房间，而勇志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陆的内里，将腰身重重砸下。


"「想射吗，陆？」"


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贴着耳畔流泻的嗓音甚至褪去了勇志惯有的淡漠，那一瞬间听起来就像真正体贴陆的心意般。但陆知道，那声音背后蛰伏的东西——所谓真心早已感觉不到了。「想射吗」这种话，不过是想看他能崩溃到什么程度罢了。


陆发不出声音。喉咙梗塞、舌尖发麻、视线模糊成片。被泪水浸透的睫毛黏在眼睑上，其间漏出细弱的喘息。若勇志真有让他释放的意思，早该应允了。可他只是撂下这句温柔质问，再度狠狠撞进最深处。


陆真切地意识到——勇志就是个疯子。利用自己的爱慕之心，连崩溃都在算计之中，用最温柔的言语制造最残忍的境遇。


求饶始终未被允许。连只言片语的机会都不给。勇志沉默的闭口不言对陆而言就是最彻底的否定。泪水干涸，战栗失力，连呜咽都再挤不出一丝。陆在微弱呼吸间勉强张了张唇，又缓缓阖上眼帘。


所有知觉都在渐渐钝化。最初灼热核心的抽搐如今已变成接近痛苦的震颤，大腿内侧蔓延的颤抖不知何时化作失力的痉挛。甚至没察觉身体正在崩溃。心脏仍在跳动，意识却像漂浮在滚烫雾霭中，皮肤感受到的刺激已如无声振动般消退。就在最后试图仰望勇志的瞬间——视野突然倾斜。世界在模糊晃动，被单掌压制的手腕触感，压迫小腹的灼热重量，全都消失了。陆就这样无声地吐出一缕微弱气息，缓缓陷入昏迷。这一切发生得寂静无声。勇志停下腰肢缓缓起身，将陆散落的发丝撩至耳后。苍白肌肤透过薄薄眼睑，凝结在嘴角的泪痕，全都原封不动地留在原地。


勇志连一声叹息都没有。他面无表情地整理着指尖，默默地在陆身旁坐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