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和财务信息整合以及自愿管理收益预测

黄静 ， 梅子鹏 ， 李喆

中央财经大学，中国

中国管理会计研究中心， 中国

A R T I C L E

我 N F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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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2019-09-30 录用日期： 2020-05-21 在线提供 9-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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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务和财务信息整合 自愿管理收益预测 （VMEF） 文本分析 管理层讨论与分析 （MD&A） 媒体报道

A B S T R A C T

1. 引言 当今日益复杂的商业环境使得商业和财务信息集成 （BFII） 对企业的价值创造至关重要。BFII，使西方公司能够在激烈的全球竞争中取得成功

https://doi.org/10.1016/j.cjar.2020.07.002 1755-3091/Ó 2020 中山大学.由Elsevier B.V.制作和托管

这是 CC BY-NC-ND 许可 （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nc-nd/4.0/） 下的开放获取文章。

⇑ 通讯作者： 中央财经大学会计学院， 100081.

电邮地址：lizhewenbei@cufe.edu.cn（Z. Li）。

中国会计研究 13 （2020）： 29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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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争（Bai et al.， 2018;Garicano 和 Rossi-Hansberg，2006 年;Gu 等人，2017 年;Imbs，2006年;Mendoza et al.， 2009），涉及消除财务部门和业务部门之间的界限，改善公司内部的信息集成和联系，并确保财务信息反映业务运营。通过采用BFII，公司表明其决心确保其财务部门充分了解日常运营，而不仅仅是作为辅助部门，并使业务部门能够在决策、活动监控和业务绩效评估中充分利用财务信息。因此，BFII可以提高信息生产和传输的效率。

BFII在世界范围内越来越受欢迎，因为它可以减少业务运营和财务信息之间的不匹配。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基金会（IFRS）第15号于2014年修订了其收入确认模型，以提高会计的及时性和相关性。2017年，中国发布了与《国际财务报告准则》趋同的新收入准则，旨在使比较不同国家的会计准则成为可能。在信息可比性和透明度方面，新标准要求收入和成本确认的“五步”模型，这些模型是根据完成百分比来衡量的。因此，财务和业务部门之间需要及时有效的沟通。在这项研究中，我们重点关注信息整合如何影响企业信息披露的质量。在招聘财务人员时，实施BFII的公司比未实施BFII的公司更注重运营行业知识。他们也更有可能坚持将财务人员轮换到业务部门，并正确使用“完成百分比”方法。因此，BFII的实施对于收入的可比性和标准化以及收益信息具有理论和实践意义。

尽管BFII在会计准则和公司运营方面具有全球意义，但其前因后果在学术研究中尚未得到充分考虑。造成这种差距的可能是由于BFII概念的定义含糊不清，它们与具体的管理工具相混淆，或者是由于难以衡量BFII。Jacobs 和 Whybark （2000）、Giachetti （2004）、Gil-Garcia 等人 （2009） 以及 Jagoda 和 Samaranayake （2017） 通过使用企业资源规划 （ERP） 对其进行了测量，但这种测量有局限性，因为 ERP 是一种协助公司运营的计算机系统，而 BFII 是一种整合业务和财务信息的概念、文化和战略。BFII影响着公司的每一个领域，包括招聘、会计政策、组织重组、跨部门的信息共享和管理风格。

因此，我们认为BFII是一种坚定的战略，在这种战略下，财务人员的职责不再仅仅是对业务的会计后监督。相反，他们预测业务趋势，计算日常绩效，并将重要信息反馈给其他部门。我们基于所有上市公司必须发布的管理层讨论与分析（MD&A）的文本分析，构建了BFII的创新衡量标准。因此，我们通过分析公司管理层讨论与分析中的信息来研究公司BFII的特征，有关高管的信息在管理层讨论与分析中披露，因此它是财务报告的重要组成部分。如果一家公司披露它正在“采用BFII”，那么该公司很可能已经整合了其业务和财务信息。在我们的稳健性测试中，我们试图通过将文本分析应用于社交媒体上发布的新闻来识别BFII。社交媒体是信息的外部发布者，因此可用于监控公司。采用BFII的中国公司引起了媒体的极大兴趣，特别是当它由财政部推广时。

对于上市公司来说，披露自愿管理层盈利预测（VMEF）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决定，因为它可能是一把双刃剑。它可以优化公司的信息环境，但也可能导致潜在的诉讼。VMEF减少了公司和投资者之间的信息不对称，从而提高了公司筹集资金的能力（Diamond和Verrecchia，1991）和信号能力（Trueman，1986）。但是，如果虚假陈述导致投资者损失，他们可以提起威胁上市公司的法律诉讼（Kasznik，1999）。

BFII和VMEF之间的关系得到了诉讼成本和能力信号理论的支持。

BFII减少了财务和业务部门之间的信息不对称，并保护公司免受其发布误导性信息的指控，从而降低了诉讼风险。作为索赔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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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降低对公司的诉讼风险有所增加，BFII逐渐受到欢迎，特别是在诉讼风险较高的上市公司中。能力信号理论认为，管理者自愿披露公司运营情况，作为他们预测经济环境变化和有效管理公司的能力的信号（Trueman，1986）。BFII公司的优势在于整合了来自不同部门的信息，因此管理人员可能更了解公司的运营情况，也更能够预测未来的收益。他们通过发行VMEF向投资者发出这种能力。

我们通过应用双重差分方法确定BFII和VMEF之间的因果关系。在控制了潜在的内生性后，我们观察到BFII对VMEF披露的概率和频率具有积极和显著的影响，并且BFII公司比非BFII公司与更准确和更及时的VMEF相关。

我们的研究对文献做出了三个主要贡献。首先，我们扩展了对管理层盈利预测（MEF）的研究，探讨了信息披露的决定因素，包括诉讼风险（例如，Bourveau et al.， 2018;Brown 等人，2005 年;Cao 和 Narayanamoorthy，2011 年;Field 等人，2005 年;Francis 等人，1994 年;休斯顿等人，2019 年;Johnson 等人，2001 年;Rogers 和 Buskirk，2009 年;斯金纳，1994 年，1997 年;Wynn， 2008）、法律环境（Baginski et al.， 2002）以及分析师和投资者环境（Ajinkya et al.， 2005;Anilowski 等人，2007 年;Healy和Palepu，2001年）。然而，在MEF中很少考虑信息整合。我们通过研究BFII的影响来扩展这项研究，并认为信息整合是VMEF发行的一个重要因素。正如其他研究表明的那样，团队成员的整合证实了共同的价值观，降低了沟通成本，并增强了协同作用（Bizjak 等人，2009 年;Certo 等人，2006 年;Fracassi 和 Tate，2012 年;Larcker等人，2011）。我们的研究结果证实了信息整合在企业信息披露决策中的重要性，从而补充了之前关于信息披露决定因素的研究结果。

其次，从信息披露激励的角度出发，拓展了对信息整合经济后果的研究。大多数关于信息整合的经济后果的研究都集中在资本运作上，如资本市场、投资并购（M&A）和供应链（例如，Dhaliwal et al.， 2013），而不是信息披露。信息整合对公司信息的生产和传递比对并购或供应链具有更直接的变革作用。

第三，我们使用文本分析来确定公司是否以及何时引入BFII。这种创新方法在公司年度报告中使用MD&A文本（见管理层讨论和分析部分）。我们通过这一过程建立了一个关于BFII实施情况的数据库，从而能够全面分析BFII的经济后果。此外，我们通过从领先的报纸和网站手动收集相关媒体报道来验证公司的目标是否通过BFII实现。这些第三方证据为我们对BFII的客观评估提供了基础。因此，我们获得了可用于未来研究的BFII的直接测量结果。

本文的其余部分组织如下。第2节讨论了中国的信息披露和BFII。第3节介绍了我们的假设发展。第4节讨论了研究设计。第5节报告了主要的实证结果。BFII的内生性在第6节中讨论。第7节提供了进一步的分析，第8节是本文的总结。

2. 机构背景

2.1. 中国的信息披露 中国新兴经济体的资本市场发展相对较晚。1990年12月上海和深圳证券交易所的开业代表了中国向市场化改革迈出的最重要一步（江和金，2015）。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中国证监会）是主要的证券监管机构，它指出，在两家交易所上市的公司应具有类似的财务报告和披露规则。根据《我国信息公开条例》第二条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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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中国证监会于2007年发布的《上市公司》规定，上市公司应当“真实、准确、完整、及时地披露信息”，对重要事实作出不真实、误导性陈述或者遗漏陈述重要事实的行为均属违法。

根据中国证券交易所和中国证监会颁布的规章制度，中国上市公司在以下情况下必须披露盈利预测：（1）报告亏损的;（2）其收入相对于上年同期的收入增加或减少超过50%的;（3）全年、半年或第三季度由亏损转为盈利的。如果省略或延迟强制性预测，预测公司及其高管和董事可能会受到证券交易所的公开谴责。

否则，鼓励公司自愿发布盈利预测。如果发布误导性的自愿预测，证券交易所将处以罚款。

在美国等许多国家，鼓励公司提供有关预期收益的信息（Hirst et al.， 2008），而不管 VMEF 如何。寻求私人信息的市场交易者可以使用 VMEF 和财务报告来优化他们的投资。与其他成熟市场相比，中国资本市场的信息环境不发达（Piostroski and Wong，2012），中国上市公司缺乏披露VMEF的动机和潜在的处罚。因此，信息环境的优化极具挑战性。因此，通过研究发行VMEF的动机，可以揭示如何缓解中国股票市场信息不对称的新见解。

2.2. BFII在中国的采用 中国财政部鼓励BFII作为全球商业和金融信息更广泛整合的一部分。越来越多的企业意识到BFII的重要性，自2008年以来，采用BFII的企业比例有所增加。从VMEF中探索BFII可以为中国资本市场的信息披露提供见解。由于高度的信息不对称，中国等新兴经济体的投资者面临着很多不确定性（Zhang，2006）。根据制度理论，信息披露对于寻求在资本市场中获得竞争优势的企业至关重要，特别是在缺乏独立金融中介机构且资源配置依赖于政府的新兴经济体（周 et al.，2017）。

中国企业的BFII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背景，因为中国和西方国家之间存在许多差异。在西方国家，商业环境的变化是通过系统和过程控制来实现的，而中国公司则依赖于“领导文化”（Graham et al.， 2012， 2013），在这种文化中，部门之间存在严格的权力划分。每个部门的领导根据他们的专业水平履行职责，与其他部门的接触有限。中国的领导文化为研究BFII的影响提供了一个适当的制度环境。此外，2017年新的收入确认准则的采用要求企业根据完成率确认收入和成本，这导致了业务和财务信息的进一步整合。

因此，对中国等新兴经济体资本市场中的BFII的研究不仅提高了我们对信息披露的理解，而且考察了会计准则和实践的作用。

3. 假设发展 VMEF 披露是将信息组合在一起以便预测前瞻性收益的过程（Kwak et al.， 2012;Yhim等人，2003年）。高管通常可能无法完全理解不属于其特定专业领域的部门的信息。许多公司越来越需要彻底整合业务和财务部门的专业知识，因为复杂的商业环境需要全面的信息来做出决策。因此，当

《中国上市公司信息公开规定》信息可在官方网站查询：http://www。csrc.gov.cn/pub/newsite/ssb/ssflfg/bmgzjwj/ssxxpl/200911/t20091111_16786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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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环境是不透明的，当公司发展壮大时，或者当业务运营变得更加多样化时。采用BFII表明公司正在尝试整合业务和财务信息，并结合两个部门的专业知识。不出所料，采用BFII的公司数量持续增加，特别是自财政部在2014年和2016年发布有关BFII的文件和指南以来。

当企业采用BFII时，会发生两个主要变化：（a）业务部门和财务部门之间的信息不对称性减少，其沟通效率提高;（b）业务部门和财务部门之间的信息不对称性得到改善;（b）业务部门和财务部门之间的信息不对称性得到改善;（b）业务部门和财务部门之间的信息不对称性得到改善;（b）业务部门和财务部门之间的信息不对称性得到改善;（b）业务部门和财务（b）可以预测未来的收益增长。业务和财务信息的整合还导致招聘具有业务和财务经验的员工，在公司内部进行更多的工作轮换，并采用完成百分比方法来确认收入和成本。相比之下，对于非BFII公司，其财务部门的会计数据并不能完全反映日常运营，业务部门在优化决策时可能会发现难以使用财务信息。非BFII公司部门之间的这种信息不对称使得预测收益具有挑战性。

对公司信息披露的研究表明，公司出于各种原因自愿发布盈利预测，例如获得外部融资，降低管理层解雇和敌意收购的风险，以及与分析师沟通（Dai et al.， 2005;Diamond 和 Verrecchia，1991 年;Healy 和 Palepu，2001 年;Verrecchia，1983年）。另外两个动机与BFII的作用密切相关：诉讼成本和能力信号。投资者可以对提供误导性信息的经理人提起法律诉讼（Bamber and Cheon， 1998）。面临诉讼的公司通常会遭受重大价值损失。VMEF诉讼不仅在时间和金钱损失方面造成巨大成本（Kasznik，1999年），而且在无形资产方面也造成巨大成本，例如其管理人员的声誉和声望。因此，诉讼风险有理由阻止公司发布有偏见的盈利预测。公司采用BFII后，其业务和财务部门的联系更加紧密。非BFII公司的财务部门专注于财务实践，而BFII公司的财务部门则了解业务运营。业务部门还可以使用会计数字中嵌入的信息来支持其日常活动中的决策、监控和反馈。我们认为，在发布VMEF时，减少业务部门和财务部门之间的信息不对称尤为重要。BFII公司的高管可以访问综合信息，这使他们能够通过更好地控制未来的现金流、每股收益和贴现率来更有效地管理公司。 熟悉理论研究了人们的行为偏差，并表明他们的决策过程涉及启发式简化（Massa和Simonov，2006）。当财务和业务部门进行沟通时，他们逐渐开始共享一种共同语言，随着两个群体之间信任的增加，日益熟悉导致进一步的信息整合（Custo'dio和Metzger，2014）。正如其他研究表明的那样，信息优势使公司能够发布更准确的盈利预测（例如，Hurwitz，2017;Kwak et al.， 2012），准确性的提高降低了潜在的诉讼成本。因此，由于担心潜在的诉讼，信息不对称和不熟悉将阻止非BFII公司发布VMEF（Cao和Narayanamoorthy，2011;Trueman，1986），而BFII公司更有可能发行VMEF，因为它们面临的诉讼风险较小。

能力信号理论认为，自愿发布管理层盈利预测被视为对经理人能力的测试（Baik et al.， 2011），他们向投资者发出信号，表明他们在预测经济环境变化和管理组织方面的能力。投资者通过管理层的盈利预测来推断高管的能力（Baik et al.， 2011）。BFII被采用后，高管们对未来收益估计的准确性更有信心。然而，非BFII公司可能会遇到风险信息不对称以及财务和业务部门之间潜在的不信任。

综上所述，基于诉讼理论和能力信号理论，我们提出BFII公司比非BFII公司更有可能发布VMEF。

假设：采用BFII的公司比非BFII公司具有更高的VMEF倾向和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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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方法论

4.1. 样本选择 我们从公司的管理层讨论与分析报告中获取BFII采用公告，以及从中国主要财经媒体获得对BFII采用的第三方评估。我们对这两个数据集都应用了文本分析。样本包括2008年至2018年期间在中国上海和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的所有A股上市公司。我们的样本始于2008年，因为这是应用新的商业企业会计准则的时候。自2008年以来，如果预测业绩达到要求的阈值，中国上市公司就被要求披露盈利预测。我们从中国股票市场与会计研究（CSMAR）数据库中收集管理层收益预测数据和其他财务数据。该数据库广泛用于会计研究（Chen et al.， 2018;Li 等人，2016 年）。我们排除以下公司：（a） 从事金融业;（b） 需要披露管理层的盈利预测，以及 （c） 关键变量的缺失值。我们基线回归的最终样本包含 14,443 个公司年度观测值。

4.2. 可变测量

4.2.1. 衡量业务和财务信息整合 （BFII） 我们使用文本分析从财务报告的 MD&A 部分收集业务和财务信息整合数据。MD&A通过向利益相关者提供补充信息来减少公司和利益相关者之间的信息不对称（Bryan，1997）。中国于2001年引入了管理层讨论与分析披露，并在随后的几年中进行了一系列修改。例如，2003年，“审查和经营前景”被“管理层讨论和分析”所取代。中国上市公司必须披露和分析有关其运营的重要信息。他们还披露了对管理层讨论与分析中未来发展、风险、机遇和挑战的预测。我们从季度、半年度和年度财务报告中提取 MD&A 部分。然后，我们分析内容以确定公司是否使用BFII。MD&A 和 BFII 鉴定的详细信息见附录 1。我们将 BFII 定义为一个虚拟变量，如果一家公司在 t 年和随后几年采用 BFII，则等于一 （1）。如果一家公司从未采用 BFII 或该公司尚未采用 BFII，则 BFII 等于零 （0）。

4.2.2. 自愿管理层收益预测 （VMEF） 和其他控制变量的测量 为了研究 BFII 是否影响公司发布 VMEF 的概率，我们构建了一个虚拟变量Dummy_Forecast，如果公司在 t + 1 年自愿发布至少一个收益预测，则等于一 （1），否则为零 （0）。我们还通过计算 t + 1 年发布的自愿收益预测数量来计算 VMEF 发行的频率 （Forecast_Frequency）。

根据文献，我们控制了一组公司和行业特征。所有控制变量都是在 t 年为公司测量的。这些包括公司规模（总资产账面价值的自然对数）、公司杠杆率（总债务的账面价值除以总资产的账面价值）、董事会董事人数、公司盈利能力（净利润除以总资产账面价值的比率）、现金持有量（现金和现金等价物按总资产的账面价值缩放）、 所有权类型（公司是否为政府所有）、公司年龄（上市年份以来的年数）、股东集中度（三大股东拥有的股份集中度指数）和行业竞争（赫芬达尔赫希曼指数）。表 1 的面板 A 提供了变量的定义。

4.3. 汇总统计 为了减轻异常值的影响，我们对第 1 个和第 99 个百分位数的连续变量进行了胜利。表 1 的面板 A 提供了变量的汇总统计数据。平均而言，52.3%的观测结果发出了VMEF。公司最多发行四份 VMEF。只有1.4%的观察结果采用了BFII。其他变量方面，总资产平均自然对数为21.884，企业杠杆率为0.451，ROA为3.4%，董事会成员人数平均自然对数为2.280，现金和现金等价物平均为2.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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