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嗯哼。唔。
狭窄的单间地板上散落着吃剩的泡面桶和喝到一半的塑料杯。吸尘器从未光顾的角落堆积着呛鼻的灰尘,层层叠叠地扩张领地。然而房间里阳光最好的书桌区域却诡异地整洁——那里的生态截然不同。
24寸电竞显示器亮着荧光,画面上两具汗津津的肉体正纠缠着交换灼热呼吸。音响震耳欲聋,节奏越来越快。垈永将女人双腿架在书桌上,用粗粝手掌疯狂揉搓她腿心,直到对方在拔高的呻吟中喷出泉水般的白浊。呜、嗯啊...
"我也想被人那样蛮不讲理地对待啊。"
垈永用桌上的纸巾草草擦拭手上残留的痕迹,向后仰靠在椅背上。吱呀——老旧脱皮的天花板下,方才令人战栗的影像仍在脑海中快速闪回。为什么看着被凌虐的对象会如此兴奋?无论男女,施暴者的身份根本不重要。他只愿铭记对方在身下喘息的模样。那种忘却自我的快感,才是最刺激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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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性,性。尽管垈永的公寓整洁得与自家截然不同,但日常生活中流淌在脑髓里的只有交媾的念头。有时沉迷太深,甚至在便利店打工脱口把"欢迎光临"说成"来做爱吧",被店长简单训诫过。每当遇见符合口味的顾客,他总要在想象中翻滚数十遍——用精神支配自己魁梧的身躯将对方碾碎,在"要被吃掉了"的极致妄想里连发数枪,这样的一天便再愉悦不过。
今天一结束打工,就迫不及待想赶紧回家连发几炮,身体都开始发痒了。店长不知是否了解垈永的私生活,发来消息让他和新来的兼职生一起轮班几天。话说这新来的怎么还不来?为了交接班培训,连宝贵的下班时间都搭进去等着。这人肯定连基本规矩都不懂。啊,真他妈烦。有什么好教的?本来打算回家煮碗泡面就瘫着不动了。因为暴雨如注,店里既没客人货也补全了,他只好把下巴搁在收银台边干等。滴答、滴答。表针转动的声音格外清晰地钻进耳廓。
"我来得有点晚了吧。"
"啊?啊...嗯。"
听到便利店玻璃门开启的声响,垈永以为是顾客便猛地起身,却在看清那个自然跨过分隔栏的身影时突然僵住。太亮了反而看得更清楚。或许比日光灯更刺眼的是那人周身炸裂的圣光。连句道歉都没有就自来熟地套上便利店制服站到他身边的男人。换作平时早该冷着脸骂"这他妈什么玩意儿"并开始宣示主权了。垈永偷瞄的视线来回游移时,男人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
"你脸上沾到东西了?"
"不、不是。是想问问你的名字。"
"得能勇志。叫我勇志就好。"
回想起来他的口音确实有些违和感。但无论是遣词造句的能力,还是周身散发的氛围,都让人感觉是土生土长的城东区人。垈永在分析勇志的全程都不自觉地直勾勾盯着对方。那视线太过灼热令人不适,勇志微微后退了半步。啊,抱歉。因为你长得像我认识的人。垈永试图用尴尬的笑容缓和气氛。
"这个呢,要进入订货系统这样查库存...啊不过这个时间段不用操作,您先参考下就好。"
"好~"
得能勇志咬着圆珠笔帽挠头,此刻才真切体会到工作量比想象中多。就连这个短暂动作都与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形成微妙反差,格外引人注目。他继续跟着金垈永的讲解在便签上涂写,白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简直难以辨认——笔画歪斜,字间距参差不齐。"居然还有人写字比我烂..."这种反差莫名激起诡异的兴奋感。那种禁欲脸孔下划出锋利潦草字迹的人...到底有没有做过爱啊。垈永拼命克制却挡不住脑中疯狂涌出的下流念头,不自觉地绞紧了大腿。
"谢谢你。"
"不、啊、这种程度、又来了。"
最后一位客人离开了。一盒口香糖,还有一个避孕套。收银机发出短促的支付完成音,自动门缓缓关闭。垈永望着柜台外渐行渐远的客人,突然感到嘴里空落落的,手指在裤袋里摸索。只剩半盒了啊。"啪"地捏破胶囊包装,垈永拎起背包走出店门。雨下了很久,潮湿的空气与湿漉漉的地面。黏腻的夜风掠过耳际,唇边叼着的香烟缓缓升起青烟。就在此时,自动门再次发出声响缓缓开启。
是勇志。他像猫般悄无声息地靠近,手里握着盒迷你咖啡牛奶。垈永取下唇间的香烟,接过对方递来的礼物。
"那个...这段时间就拜托您了。"
垈永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头,默默从包装纸里抽出吸管插进咖啡牛奶顶部。啵的一声轻响,褐色液体顺着吸管涌上来。今天尝起来似乎格外甜。在扔在地上的烟头全部熄灭前,垈永一口气喝光饮料,目光再次钉在勇志身上。
"当然没问题。"
勇志对着垈永的回答又深深鞠了一躬。垈永刚要再回应,却只看见勇志快步跟上顾客的背影。自动门迅速开启又啪地关上的声音,在耳边异常持久地回荡。身体虽然朝着家的方向移动,脑海里却不断浮现那道门槛。
"哈啊...嗯、啊啊..."
垈永的拇指疯狂碾磨着她最敏感的核心。那根绷紧的手指以惊人速度上下抽动。她浑身颤抖着渗出几滴蜜液,啪嗒落在紧握的拳头上。很快整只手都变得黏腻不堪,咕啾作响的水声催发着情欲。
看着自己双手紧抓大腿的模样,今天在幻想中疯狂抽插的竟是素未谋面的得能勇志。再、再用力些...金垈永喘着粗气用敬语攀上巅峰。从下面看着我更疯狂地欺负我吧。对着我发情吧。做到我神志不清地扭腰吧。
幻想中的男人将按在大腿上的手举过头顶,开始忘情地冲刺。那根硬挺肉柱捅进来时就像要刺穿内脏,她撅起屁股摆出母猫姿势娇喘"是,主人"。勇志便会掐着她的胯骨再次对准小穴,握着湿漉漉的肉棒从股沟滑下。在穴口上下磨蹭几下后突然瞄准目标长驱直入。内壁立刻像讨好主人般疯狂绞紧,在剧烈摇晃中融化着取悦身上的男人。
性爱成瘾的狗杂种。
所以你的主人到底是谁?
明明是被直接质问主人是谁的关键时刻,却因快感冲击而神志不清。每当拒绝回答时,滚烫发红的脸颊就会被从后方狠狠钳住。要是死撑着不开口,下面就干脆停着不动了。这时候那条贱狗就会自己扭着屁股往深处蹭——可惜被那根凶器钉着,再怎么扭也逃不出大幅度的动作。"只有主人...只有主人能享用..."勇志愉悦的低笑再度点燃了性爱的引擎。
噗嗤——黏稠液体终于倾泻在金垈永小腹上。他喘着粗气,用手指蘸取腹部沾染的白浊送入口中。"既然是自己的东西...应该不腥吧...不知道那个人的...会不会更美味..."
叮咚。
瘫在椅子上的垈永只要稍微闭眼,立刻就会坠入深眠。便利店夜班本就难熬,连轴转的工作更让身体像散了架般迟钝。他正以麻木的姿势斜靠着椅背,眼皮缓缓滑落时——手机突然震动。烦躁地只用指尖勾起手机,勉强睁开一只眼查看屏幕,是社长发来的信息。
[垈永君*^^*新来的兼职生也到了 今晚聚餐如何?]
操。带着叹息的脏话滚出喉咙。平日晚上被排班表拴死的垈永,周末夜宴算怎么回事?搁平时血压早就飙升,但今天...等等。得能勇志。虽说休息日应酬本就不痛快,可今晚莫名来了兴致。自然能借机在相邻座位和勇志多聊几句,看清他举杯时喉结滚动的模样,要是灌得再醉些...说不定就有可乘之机?
因短暂期待而困倦的双眼突然发亮。垈永继续趴着摆弄手机嘟囔道。
"哈啊,这可怎么办啊。老天爷在帮我吗?"
"好啦,那么为新来的勇志君干杯!"
八千韩元一份的五花肉。每当冷冻肉被扔上烤盘,油脂便爆出刺啦声响。接着端上来的白瓷盘里,敷衍地摆着四五片生菜叶。这么多人聚餐就给四五片生菜?既然要团建就不能大方点吗。垈永越想越窝火。偏偏勇志还紧挨着社长就坐,让他根本找不到搭话机会。垈永蜷缩在餐桌尽头冰箱旁的角落,每次服务员经过都会撞到他的肩膀。想看勇志的脸就得别扭地歪着头,更可气的是社长宽厚的背脊总在关键时刻挡住视线。
垈永抓起面前冰凉的啤酒杯咕咚咕咚猛灌。体温上升的缘故,喉间的燥热始终无法平息。
"勇志君怎么不喝酒呀?"
"..啊,我不太会喝酒。"
滋滋声逐渐变成刺啦——烤盘上焦糊的肉香笼罩着酒桌。油脂爆裂声与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混着老板带醉意的笑声格外喧闹。勇志正坚决推拒老板递来的酒杯,始终微微欠身保持着恭敬姿态。"实在抱歉,我酒量很差"。不死心的老板又递来泡沫消散的啤酒杯,冰凉的杯壁凝着水珠。
勇志的拒绝显得驾轻就熟。但又不至于太过生硬,那种游刃有余的推拒方式简直堪称艺术。要是拒绝社长的敬酒会很麻烦吧。垈永举起还剩半杯的酒盏暗自思忖。他默默将残酒倒进喉咙,长舒一口气后站起身来。喉头突然火辣辣地烧起来,他冲动地想去洗手间冷静下。
"呃..."
垈永甩着手上的水珠走出来时,突然像被冻住般僵在原地。在洗手间走廊忽明忽暗的荧光灯下,勇志正背靠着墙站立。恰逢寂静中壁扇发出嗡嗡转动声。听到动静的勇志转过头来,四目相对的瞬间,垈永的心脏猛地一跳。直到今早为止,他还在脑海里激烈地、下流地、不,场景都换了好几处——沙发上、浴缸里、床铺间——反复想象过与这个人肢体交缠的画面。操。这种时候想起这些真是糟透了。感觉下身又要不受控制地发硬,垈永狼狈地移开视线,强撑着挤出笑容:"要、要去洗手间吗?"勇志没有回答。
"看来你很能喝呢。"
"嗯,嗯。算是吧,差不多这样。"
"要坐我旁边吗?社长一直想灌我酒。"
"那、那好吧。"
老鼠献上的奶酪前,猫咪只是龇着牙笑。垈永"哎嘿!"一声就挤进社长和勇志之间的空隙,一屁股坐下。"垈永先生为什么非要坐我旁边啊~"面对社长促狭的玩笑,心情大好的垈永回嘴道:"那当然是因为——社长对我太太太重要了嘛,人家忍不住呀。"
社长似乎遗憾方才独酌得太快,带着微醺的兴奋不断给垈永续杯。咕嘟咕嘟。垈永喝得更卖力了,连杯底最后一滴都不放过。勇志沉默地在旁边烤肉。目光不由自主追随着那握住夹子的手指——连骨节分明的指尖都透着禁欲感,连翻肉的时机都精准得令人发指。每当烤好的肉落到垈永盘中,他就爆发出一连串赞叹:"哈利路亚!这里是天堂吗?"身体和心都变得软绵绵的。
"呼啊...好想随便找个人就做了算了..."
"嗯?"
"想要啊,好想要。想做爱。"
勇志被垈永突然缠着说想做爱的醉话弄得满脸窘迫。环顾四周,幸好在这家嘈杂的烤肉店里,只有自己听见垈永的醉言醉语。当垈永又要开口时,勇志猛地用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掌心触到的唇瓣滚烫,还带着微湿的酒气,烧酒浸润的灼热吐息挠得指尖发痒。确认烂醉如泥的社长已经睡死,勇志架起不省人事的垈永——再这样下去绝对会出事。
他踉跄着拖拽那具抵抗地心引力的沉重身躯,好不容易把人架到店外长椅。垈永软绵绵的身体像要陷进椅子里。勇志望着夜空怔了怔,突然很想抽根平时根本不碰的烟。他侧头看向瘫软的垈永,喉结轻轻滚动。
"你家住哪?"
" .... "
"喂。"
" ... "
醉汉无言。得能勇志用指尖将湿漉漉的刘海往后一捋,长叹口气。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没把心里话说出口才叫奇怪。没办法。要是就这么走了,天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勇志把垈永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一步步承受着沉重体重,朝附近汽车旅馆的霓虹招牌挪去。
腰际窜起一阵刺痛。这疼痛不止是阵阵抽动,简直像在宣告要给他点颜色看看。金垈永皱着眉缓缓睁眼,瞳孔放大到极致的眼睛瞪着陌生天花板。这...是哪儿?眼前光景全然陌生。既不是自己房间那种斑驳起皮的天花板,也没有二手市场淘来的脏兮兮动漫抱枕。汽车旅馆特有的香氛气味,和过分整洁的标准化装潢反而让他更不安。垈永条件反射般支起上半身。
腰间泛起震动般的疼痛。每动一下就从腰部牵扯到背部肌肉末端。想伸个懒腰却被刺痛感逼得放弃,只能将手撑在腰上。是睡姿不对吗?还是酒醒时在洗手间摔倒了?揉着半阖的双眼艰难回溯记忆。
聚餐酒席、社长、烧酒
勇志?
突然有柔软触感擦过大腿。准确说是覆在腿面上那团温软暖意。转头确认连0.1秒都不用。瞬间迸出小小的惊喘。
"……醒了吗?"
勇志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他反而眯起眼睛打量着垈永,仿佛刚才大声叫喊的对方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什、什么叫醒了?你干嘛脱衣服?"
"……"
"你倒是回句话啊,喂。啊,别这么磨磨唧唧的。"
在重叠的提问声浪中,垈永甚至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勇志眨了眨眼,视线游移片刻后突然直直盯住垈永,用平淡的语调问道:不记得了吗?那一刻垈永的大脑瞬间宕机。连眼睛都忘了眨,只能呆望着勇志。记忆?什么记忆。他条件反射般摸索起自己的身体。臀部、胸口、后颈、腰肢、还有大腿。既然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按理说总该留下些咬痕或吻痕才对。可皮肤上却什么痕迹都没有。
身体内部没有黏腻感,也没有精液残留的压迫感。连嘴唇都完好无损没有肿胀。莫说性爱后特有的燥热,只剩下因睡姿不当导致的腰酸背痛。不对,不是的。不该是这样的。
"什么,什么记忆?"
"您不是说想要吗。"
"啊?"
"都说了不要了嘛。"
"什、什么啊。"
"做爱啊。"
"不满意吗?还是说...我不够好?"看到勇志突然垮下的表情,垈永慌忙摆手否认,动作却越发僵硬。"操,这他妈..."怎么想都不对劲,真要发生过什么总会留下痕迹吧?自己爽完还来问记不记得的狗东西算什么?完全无法理解现状的垈永呆愣愣盯着勇志。要不说想不起来再试一次?反正两个刚成年的小子都硬得发疼,都到这份上了...可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嗯~啊~感觉挺舒服的呢"
"是吗?那现在各走各的路吧"
"啊?不喝个醒酒汤再走吗?"
"...一定要喝吗?"
不,倒也不是那样。虽说不是绝对...但明明明天就能见面了,这么若无其事地睡觉说拜拜也太可笑了吧。垈永在完全想不起状况的焦躁中几乎发疯。真睡过了?就算满地散落着毛巾衣物还裸身躺着,想不起来不就等于白给吗。但"用过的套套在哪"这种疯话还是憋住了。他把更多想问的硬生生咽了回去。
勇志没管身后正试图拼凑破碎记忆的垈永,仔细系好衬衫纽扣。"您不先走的话我就先告辞了。"穿戴整齐的勇志刚说完,裹着被子悄悄起身的垈永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勇志,就是...那个,哥。"
"嗯?"
"就再做一次好不好嘛?"
勇志露出厌烦的表情甩开垈永的手腕。操,妈的,确实能理解。但此刻他更懊恼自己没能用更浪漫的方式表达。
"想要吗?"
"嗯...嗯..."
"那就试着回忆一下吧 昨天的事"
说不定这混蛋比我更疯批
3条评论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勇志!做了吗???真做了吗???
呵呵呵呵呵嘴角完全控制不住上扬呢
居然是礼物!标题还带[上]字真是太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