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内闷热得令人窒息。天花板上几台老旧电扇艰难转动着,却只是搅动着燥热空气,没有半分凉意。咲哉用手背抹了抹汗珠直落的额头,将篮球砸向地面。砰、砰、砰。褪色发白的球场上,球鞋摩擦声与拍球声交织回荡。
“最后一投!”
嗖——他推起的球划破空气,划出一道抛物线。砰,球轻触篮筐弹起,又缓缓落入网中。清脆的声响。那一瞬间,连蝉鸣都仿佛静止了。
"哇!咲哉你刚才那球干净利落啊!"
"呼...要死了..."
当一起打球的朋友们涌向长椅喝水时,咲哉独自捡起球,用搭在腰间的毛巾擦拭后颈。湿发黏在额前,汗湿的 T 恤紧贴后背。运动后黏腻的空气、附着在皮肤上的汗水、发烫的体温。但他脸上却带着几分清爽的神情。
蝉鸣声充斥着耳膜。这个时节总是如此。刚踏出校门,潮湿闷热便黏腻地缠上来,伴随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嗡鸣的蝉声。咲哉把书包带往肩上抖了抖,挪到围墙旁的阴凉处。衬衫下摆从制服外套里微微滑出,额头上凝结着细密的汗珠。
"咲哉~今天也是不用去补习班的日子吧?要来我家打游戏吗?"
在树荫下等候多时的朋友辽突然探出脸来搭话。伴随着他特有的清爽语气,一罐冰镇咖啡同时贴上了我的脸颊。刚从自动贩卖机取出的铝罐表面还凝结着雪白霜花。
"抱歉,今天有点..."
"哎~昨天也是这么说的。家里又有人?家教老师?"
咲哉强忍笑意摇了摇头。
"不,有要见的人。"
"谁啊?家人?女朋友?"
"我哥。"
"哈?认真的吗?至于这么着急走?你不是无业游民吗?"
"是无业啊。所以才要赶紧去。"
听到这话的辽眨了眨眼,歪着头露出困惑表情。咲哉没再多说,只是随意挥了挥手就转身往巷子走去。身后传来辽"诶诶~什么嘛~"带着撒娇意味的抱怨,但他没有回应。只是将滑落的运动鞋后跟用力踩实,就这样走进逐渐炽烈的夏日阳光里。
好了,现在开始吧。今天可是特别的日子呢。他悄悄摸索着背包内侧,透明拉链袋里装着像迷你药水瓶的容器。虽然标着"催情剂"但粗糙的外包装让人怀疑真假。不过足够了,反正是用在哥哥身上的,这种程度应该够有趣了。那家伙现在肯定还只穿着内裤在空调房里打滚吧。想到这幅画面,嘴角不自觉上扬。陆那家伙肯定又像往常一样,过着死宅废柴的夏天——从冰箱拿出易拉罐单手开环,喝空的罐子滚在地上,电视开着却趴着把肚子压在沙发上。等发情了就会缠着咲哉撒娇。
"摸摸我嘛...咲酱。嗯?"
用那张娃娃脸泪眼汪汪地哀求。今天就是向这样的哥哥复仇的时刻。明明是个无业游民还妄想当哥哥,发情了就爬到我房间死缠烂打。没错,今天要好好捉弄你。嘴唇缓缓勾起危险的弧度。敬请期待哦哥哥,今天的我可有点坏呢。咲哉就这样穿透夏日阳光,一步步走向哥哥等待的公寓。此刻那个笨蛋肯定还什么都不知道,在凉爽的房间里眼神迷蒙地等着吧。蝉鸣声愈发响亮,这是真正夏天来临的声音。
玄关的门发出"叮"的一声打开,黏腻的夏天气息随之涌入。咲哉将湿透至下巴的衬衫后领往后一拨,径直走进屋内。还没脱鞋就闻到那股熟悉又令人作呕的气味——空调冷气、汗液,以及微妙的腥膻气息。又来了。他甚至不用转头看向客厅就已经了然于心。一如既往地,哥哥陆正躺在沙发上。像幅画似的。在那张皮沙发正中央,陆瘫软地仰卧着。松垮的背心滑落出一侧肩膀,短裤凌乱地卷到大腿中部。微湿的刘海黏在额前,后颈与胸口残留着半干的汗痕。咲哉凝视片刻,状若随意地开口道。
"哥,你又...做了?"
陆缓缓转过头看他。眼睛微微失焦,带着介于刚睡醒和尚未结束之间的暧昧神情。"没做?骗人。"咲哉从陆的眼神里瞬间读出了真相。
"您眼神都露馅了。"
哥哥哑口无言地别开视线,手指悄悄钻进背心下沿。那故作镇定抓挠腹部的指尖,其实分明是羞耻到无处可逃的狼狈模样。
"真的没做...今天。"
咲哉投来怀疑的目光。陆犹豫片刻后靠上沙发背深吸一口气,被汗水浸湿的睫毛缓缓抬起又落下。
"我现在不想继续了。"
咲哉的眉毛轻轻抽动。
"嗯?"
"以后真的不会再做了...我也在试着...忍耐。"
他的尾音含糊不清。说这话时连自己都感到羞耻。陆低着头,用手掌轻轻抚过自己的膝盖。指尖在微微发抖,声音因困窘而细若蚊呐。
"每次你不在的时候就会忍不住...那个...自尊心受挫加上身体最近太敏感,就想着...干脆试试戒撸..."
听到这话,咲哉嘴角缓缓扬起一个极其欠揍的弧度。没想到‘禁欲系’的哥哥嘴里会蹦出这种词。
"禁欲?哥哥你?"
"别笑。"
"我没笑。"
咲哉径直走向冰箱。取出冰凉的矿泉水瓶,缓缓拧开瓶盖。身后传来陆的呼吸声微妙地急促而细碎。嘴上说着要忍耐,身体却早已燥热难耐,更何况这份克制的决心对咲哉而言正是最大的破绽。他悄无声息地用指尖抚过包里的密封袋——里面装着为今天准备的小玩具。既然哥哥说要禁欲戒撸?哈?那不是更有趣了吗?那就让你忍不住好了。这才是当弟弟的本分啊。
冰箱门缓缓合上。咲哉漫不经心地拎着水瓶走向厨房,却并非为了喝水。刚踏入厨房深处就无声地拉开背包,指尖熟练地摸到密封袋里的小瓶子。透明液体在瓶中轻晃。这种程度…应该尝不出味道吧。他取出哥哥最爱的芒果汁——陆平时总说天热时喝这个最爽。倒满半杯后滴答滴入几滴药剂。冰镇果汁里融化的液体没有留下任何声响、气味或痕迹。咲哉举起杯子对着光线检查:无变色、无气泡。完美。搅拌时连表情都没变过。从厨房到客厅只需五步——陆绝不会想到,这五步之遥将彻底击碎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客厅里空调仍在运转。陆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修长的脖颈线条下,汗珠正滑落至锁骨下方,浸湿了背心的边缘。
"哥。"
咲哉漫不经心地递过水杯时,陆转过脸来。眉宇间掠过一丝烦躁的神色。
"啊谢了,我他妈热得快死了..."
陆含糊地嘟囔着接过水杯。小心翼翼地啜饮一口,喉结优雅地滑动,水珠悬在杯沿。他毫无戒心地又仰头灌下一大口。咲哉安静地坐到陆身旁的沙发上。哥哥还不知道。不知道有什么正在他体内慢慢溶解。不知道血液即将沸腾、呼吸即将紊乱、全身即将产生反应。当陆放下杯子突然开口时——
"可我说过从今天开始戒了啊。这次是认真的。不打飞机了。"
咲哉缓缓凝视着陆。哥哥睁着清澈的眼睛,指尖拨开被汗水黏在额前的碎发,带着微妙的自尊心继续认真说道。
"要是破戒的话,我给你五万日元。"
刹那间,咲哉的瞳孔悄然转动。嘴角以极其缓慢、极其黏腻的节奏上扬。他抿着嘴唇沉默不语。哥哥...能撑得住吗?虽然没问出口"带钱了吗",但咲哉的笑容比这句话更加刺眼。毕竟哥哥已经咽下去了,现在马上就会有滚烫的东西涌上来吧。咲哉向后靠进沙发环抱双臂,斜睨着陆的杯子——里面还剩半杯液体。陆若无其事地重新端起杯子啜饮。咲哉眼底倒映着残酷的夏日游戏般的欢愉,仿佛在欣赏对方咽下的最后一口清醒。
起初真的毫无异样。本该如此的。陆放下杯子深陷进沙发,任由空调冷风拂面。凉气掀动他额前濡湿的刘海。好凉快啊。他漫不经心地呢喃着闭上眼睛。第一口确实最适合消暑——液体滑过喉咙的触感,凉意蔓延至胸口的清爽,连思绪都难得清明起来。但五分钟后情况开始失控。最初只是觉得"怎么更热了?"明明开着空调,后背却渐渐渗出黏汗。与沙发接触的部分像被糖浆黏住般不适。陆转动脖颈寻找遥控器时,发现连这个动作都让太阳穴突突直跳。
空调,强风…22度…不,18度…操作遥控器时死死咬住嘴唇。风更猛烈地吹来。但暑热仍未消散。反而身体内部越来越燥热。怎么会这样?陆咬着嘴唇暗自嘀咕。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耳膜嗡嗡作响。汗水顺着下颌线、胸口、乃至大腿内侧不断滑落。太荒唐了…明明决定要禁欲的。明明发誓要忍耐的。在咲哉面前还大言不惭地宣布过吧。要是我破戒就给你五万日元。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此刻正化作最残酷的枷锁反噬着自己。
只要稍微挪动身体,沙发面料擦过肌肤的触感就会让下身猛地战栗。小腹下方那处正逐渐硬挺,内部传来蠢动的灼烧感。陆紧抿着唇变换姿势,交叠双腿拽下背心遮住肩膀。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体内升腾的热度早已灼透衣料。
"真的不对劲…"
连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都陌生。带着某种慵懒的尾音,像刚睡醒的人。陆扭着腰肢坐立不安,最后悄悄将重心偏向一侧臀部——下半身的知觉实在太过鲜明。指尖小心翼翼掠过膝盖,试图忍耐,试图什么都不做。直到惊觉自己的手已经滑向大腿内侧才慌忙抽回。沙发对面的咲哉静静注视着这一切,抱臂含笑却沉默不语。陆尚未察觉那道视线,全部神经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体上。这不是单纯的兴奋,也不是普通的热。他本能地意识到。太奇怪了,某种难以名状的异常。
陆终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是连坐在沙发上都难以忍受的瞬间。大腿接触沙发的触感都显得过于刺激,稍微变换姿势就能感受到下方传来的摩擦感,让他再也无法安坐。汗水在流淌。从前额、鼻梁、沿着下巴线条。更令人不适的是从腰际到后背缓缓爬升的黏腻汗珠。
"哈...真的热死了..."
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找借口的嘟囔着,陆慢慢走到空调正前方。那面窄墙上嵌着的灰色出风口前。空调强风正对着面门直吹。湿发在额前飞舞,背心被风啪地贴紧皮肤。可还是不凉快。不,是凉快...但无法冷却。不是表面燥热,而是体内在燃烧。陆紧紧咬住下唇。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这样的状态。就连自慰时也不曾像现在这样全身着火般焦灼,几乎要疯掉。视线逐渐模糊。失去焦距的瞳孔。迎着空调冷风,陆慢慢扭动膝盖,将一条腿叠起。因为大腿内侧相触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背后感受到的视线。咲哉。他仍环抱双臂坐在沙发上,静静注视着陆。差点四目相对。陆反射性移开视线。不想被发现举止异常。自尊心。就为这个,他强撑着站起来,用袖口草草抹去额头的汗。
"空调太弱了吧。是不是坏了?"
"气温18度还刮大风呢。"
"所以说...夏天变得太热了。知道气候变化吧?最近地球不太正常。"
这根本是胡言乱语。但陆真心希望这句话能说得自然些。颤抖的唇角、发烫的脸颊、逐渐失真的尾音——最好全都别被发现。该死怎么会这样...明明说好要禁欲的...他转身走回空调出风口,让冷风直扑面门。弯腰用手背掩住嘴轻轻呼气。可体内的火却熄不灭,反而往更深处钻去。
陆站在空调最大风量的出风口前。不久前还信誓旦旦说要禁欲,现在却夹紧摩擦的大腿,不停用手抹去额头的汗。呼吸越来越急促,干燥的嘴唇被舌尖反复舔湿的模样尽收眼底。咲哉看着这一幕轻笑出声。看来快撑不住了呢。陆完全没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天气的燥热,而是从体内逐渐升腾的欲火——本来就不是能靠意志压制的类型。说起来刚才赌注是什么来着?给五万日元?咲哉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坠入自己想象的漩涡里。
“唔…新出的任天堂 Switch?还是说…对了,干脆直接换台电脑主机?”
越想越兴奋。键盘闪着 RGB 炫光,配置是顶级旗舰,显示器也组了双屏…要是告诉陆"这是用哥哥给的钱买的!"他会露出什么表情呢?光是想象就心跳加速。咲哉故意不作声,静静注视着在空调前低垂着头的陆的背影。再等会儿。他打算等到最后一刻——等到哥哥自己崩溃为止。陆的腰突然晃了晃。明明吹着冷风,身体却敏感地颤抖,那模样实在太过直白。哥哥到底能撑几分钟呢。咲哉差点笑出声,转头望向窗外。夕阳还未西沉。但在这间屋子里,哥哥陆的自尊正被慢慢瓦解。
陆终究还是没忍住站了起来。他踉跄着背对空调,穿过厨房,一言不发地走进自己房间。咲哉理所当然地跟了上去——光是看那僵硬的肩膀和凌乱不稳的步伐,就知道哥哥在隐瞒什么。推开门时,陆整个人重重摔进床铺。随着床垫凹陷,背心衣摆被蹭得卷起,露出腰腹流畅的线条。被汗水浸透的背心下,陆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直到听见咲哉跟进来的脚步声,他才微微偏头瞥向身后。
"跟来干嘛?"
"哥该不会...是想自己解决吧?"
这句话让陆像触电般猛地抬起头。脸颊已经涨得通红,眼角强压着满满的自尊心。
"才没有!我是要睡觉才躺下的!"
"那...为什么手一直往下摸呢?"
陆条件反射地把双手拽到胸前。但咲哉早已看见——他躺在床上时,那只手尴尬地停留在双腿间的瞬间。还有那指尖微微颤抖的模样。陆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不...是整个身体都在起伏。汗珠缓缓从额头滑落,顺着眉骨滴到太阳穴。背心被汗水黏在皮肤上,宽松的短裤本就又大又垮,稍一动作就滑落暴露出大腿。当他把腰紧紧贴向床垫时,突然浑身一颤。被褥受压产生的微妙触感,带来与以往自慰截然不同的、根本无法抑制的欲望。
"…嗯呜。"
短促压抑的喘息从唇间漏出。陆紧紧闭上眼睛。咲哉看着这样的他却没有笑,只是用逐渐暗沉的眼神缓缓俯视着他。太奇怪了——从未如此清晰地体会过这种被情欲支配的感觉。陆现在真的欲火焚身。强行忍耐的喘息,随着身体扭动而重重压抑的呼吸,指尖不断在胸口、小腹与大腿内侧流连的触感,全都让他疯狂地想要发情。咲哉慢慢张开了嘴唇。
"哥,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淫荡吗?"
这句话让陆睁开了眼睛。呼吸凝滞着,发不出声音。只有嘴唇在轻轻颤抖。
"明明什么都没说…哥自己突然浑身发抖呼吸变重…现在完全就像在干那事的人呢。"
"操…"
陆这句低声的脏话反而让咲哉笑出了声。那一瞬间,咲哉看清了兄长的表情。他确信——哥现在绝对忍不住了。
"哥,那我来握住你的手吧。"
咲哉沉默地靠近陆的身边。他跪坐在床头,小心翼翼捧起陆的双手。当陆因惊吓反射性挣扎时,咲哉猛然加重力道扣住他的手腕。双臂被举过头顶的瞬间,背心衣摆掀起,腰腹与胸膛尽数暴露。陆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
"这样手就够不到了吧?嗯?"
咲哉用过分冷静的表情说着。他居高临下俯视床上的陆,在四目相对的刹那突然明白了——这究竟是谁的惩罚,又让谁更加煎熬。陆的面容早已蒙上水雾,前额渗出细密汗珠,濡湿的睫毛下瞳孔逐渐失焦。呼吸变得浅促,偶尔像被掐断般颤抖。而后腰肢突然弹跳般绷紧。
"嗯、哈啊……呜……"
身体仿佛承受不住般剧烈震颤,像要把床垫推开似的。后背抵着地板腰肢发抖的模样,简直像正在高潮。这也难怪——体内积蓄的热度光是自我抚慰就足以将感官刺激到顶点。
"啊操...这什么啊..."
陆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闭眼,但咲哉正从上方俯视着他。这实在太刺激了——痉挛的腰肢、蜿蜒滑落的汗珠、还有无意识颤抖的小腹。咲哉的手指不自觉地更用力扣住陆的手腕,感受着自己体内也逐渐升腾的热度。"哥这样...让我怎么忍得住",咲哉暗自想着。陆还在用嘴唇嘟囔着"不要...我不要...",身体却早已背叛了他,每道喘息都在诉说真相。
"哈...哈啊...啊..."
陆的唇间泄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喘息。他全身都在发抖,唇瓣不停轻颤,眼角凝着透明水珠。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般,他小幅地左右摇晃着脑袋。
"不行了...真的不行..."
现在哪还顾得上什么自尊。太着急了。太渴望了。
"咲酱,等我找到工作一定给你五万日元。求你了..."
"哎呀说什么呢哥。男人怎么能这么容易垮掉?"
那句话听起来像是玩笑,但嗓音里却混着某种沉甸甸的情绪。他自己也清楚,现在的陆实在太过性感,根本无法用玩笑搪塞过去。陆的皮肤上汗珠密布,床垫上那件湿透的背心早已沦为无用的破布。稍一动作,肩线、胸廓、腰际便无所遁形。陆拼命夹紧双腿,可这动作反而让敏感处更加难耐。连空气拂过肌肤都成了刺激,身体触电般轻颤。大腿内侧痉挛着,内裤早已被难以忍受的燥热与压迫感浸透。咲哉握着他的手腕——不知何时已变得湿漉漉的。是汗。陆的体温从指尖传来,连腕骨都变得滚烫黏腻。陆猛地摇头,咬紧的下唇止不住发抖,双腿更是颤得厉害。
"咲哉...真的...我、我真的不行了..."
听到这声音,咲哉缓缓深吸一口气,低头凝视兄长。此刻的陆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他盯着兄长手腕看了片刻,慢慢点头,随后安静地松开了手。就在束缚解除的瞬间,陆像突然弹开的橡皮筋般慌慌张抽回手臂,喘着粗气半撑起腰身。
"哈啊...啊啊...要疯掉了..."
泛红的小手滑向腰际,裤腰松垮地褪到大腿根。蜷缩在岔开的双腿间,像是要藏起自己又像在抓住什么,陆单手抚弄着早已肿胀的性器急促动作。
"嗯、呜…忍太久了,我真的忍太久了…"
那声音近乎呜咽。他咬着嘴唇,肩膀轻颤,胸口起伏着在被单上不断蜷缩身体。咲哉只是沉默地在一旁缓慢眨眼凝视,眼神既非嘲弄也看不出情动,纯粹是个观察者。一言不发地见证陆最敏感的时刻——这比任何事都难堪。不,早已超越难堪,变成某种委屈、恼火又凄楚的情绪。剧烈喘息着动作许久,陆突然抬头。眼角凝着真实泪光,用通红的眼睛瞪视咲哉吼道。
"你…为什么不碰我?"
呼吸粗重得几乎要炸裂,声音哽咽颤抖,眼神中愤怒与羞耻交织翻涌。
“我、我在你面前…都这副模样了,你还这样无动于衷地看着…我、我简直像个傻子一样!”
话音末尾带着哽咽。被压抑到几乎无法呼吸的情绪全都承载在这句话里。咲哉这才缓缓低下头。他的视线从陆的身体游移到表情,最终精准捕捉到陆的眼睛。那目光太过炽热,让陆又一次颤抖着别过脸去。他在床垫上蜷缩身体,重重呼出一口气。
"自慰...本来不就是一个人做的事吗?"
咲哉的语气漫不经心。这句话让陆的肩膀猛地一颤。他像吐尽肺里空气般长呼一声,又瘫软下去。汗湿的膝盖抵着被单,呼吸仍然紊乱。眼角还凝着水光,但此刻焦灼远胜委屈。他粗暴地抓住背心下摆往上扯,湿透的布料越过头顶砸向地板。空调冷风扫过骤然暴露的皮肤时,陆倒抽了口气。连空气的流动都让他战栗——明明只是寻常凉风,此刻却成了过分的刺激。
"哈...哈啊..."
左手缓缓攀上胸膛。当指尖按压住那濡湿挺立的乳尖时,陆的腰肢触电般颤栗起来。
"嗯、嗯啊!咿、嗯嗯…!"
颤抖的唇间漏出呻吟。他羞耻得想咬住嘴唇,却为时已晚。身体背叛得更快。每当指尖捻动,呼吸就愈发急促,大腿开始痉挛,下腹燃起更炽烈的火。陆仰头后倾,自我折磨着。这根本不是慰藉,而是近乎惨叫的自渎。可咲哉仍面无表情地坐在他面前。眼神虽追随着,身体却纹丝不动。没有只言片语,没有半点动作。太可恨了。怎么能看着这样的我还无动于衷…但此刻连怨恨的余裕都没有。陆已经急不可耐。
汗珠滚落。从额头、后颈、沿着胸膛滑落的水滴还没渗入床单,赤裸蜷膝的陆又动起手指。掌心与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触,那滚烫的触感让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呼吸停滞了。试图吸气时,内里翻涌的快感已先一步尖叫出声。咲哉正直视着他。不动不语,仅用那道目光。那眼神对陆而言就是刺激。如同心脏搏动般,那道视线也在震颤。
"咲酱……"
从微张的唇间漏出的名字。陆放任指尖继续下滑,动作谨慎又迟疑,却明确地朝着更深处敏感地带探去。
"嗯呜…!"
大腿内侧突然痉挛般颤抖,脊背弓起,表情不受控地扭曲。蹙眉、战栗、燥热,以及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话语变得支离破碎,眼眸半融成水。此刻的陆早已丧失"展示"的自觉,只是被感官侵蚀的纯粹人类。注视着他的咲哉嘴唇极细微地翕动,轻喘,浅笑,连这瞬间都吝啬言语,只是凝视兄长逐渐崩坏的过程——这对陆而言已是致命刺激。
陆的喘息在顶点戛然而止。汗湿的身体彻底失控,濡湿的指尖像探索般向最敏感的部位更深地掘进。就在此刻,咲哉突然起身。
"……嗯?"
这是沉默的移动。他无言地撑起身子,缓缓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正要往客厅方向走去。陆的手指突然弹起般抓住了咲哉的手腕。
"要去哪啊咲酱?我、我还这样躺着呢你怎么就起来了?"
陆的声音急促得几乎要炸裂,带着过分的恳切。眼睛布满血丝,嘴唇不住颤抖,连抓住手腕的指尖都因汗湿而打滑。咲哉盯着那只手,简短地回应。
"和朋友约好打游戏了。"
那语气太过稀松平常,仿佛刚才在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不值一提。咲哉漫不经心地打开手机。陆脸上的表情瞬间崩塌,他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呆望片刻后视线缓缓垂落地面。"是啊...该走了...和朋友...约好了..."他这样喃喃自语着,主动松开了紧握咲哉手腕的手指。咲哉沉默地看了陆一眼,那目光像是未说出口的回应,又像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漠然。陆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留在床上,怀里只余仓皇的心跳和破碎的躯体。
陆蜷缩在被单上弓起腰背,颤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向更深处探索。每当指腹擦过敏感地带,大腿就会不自觉地夹紧,下腹传来阵阵酥麻的刺痛感。
"哈啊…啊…呀、啊啊、嗯…"
从唇间漏出的声响,说是喘息太过颤抖,说是呻吟又太过压抑。喉管深处迸裂的呼吸。每当手指推挤着软肉移动时,陆就摇晃着头。不行…这样不可以…虽然这样呢喃着,身体却停不下来。根本停不下来。如果现在这是咲哉的话。不是手掌,而是肌肤,是体温从内部搅乱我的话。光是这个想象就让手指自然使上了力。当按压内侧深处时,腰肢反射性地弹跳起来。被汗水浸湿的皮肤摩擦床单,连声响都淫靡地渗了出来。
"咲酱…咲酱、嗯!呜嗯..."
从嘴角滑落的唾液沿着下巴线条流到后颈。身体滚烫得被汗水浸透,呼吸急促到张开的嘴唇不停发抖。随着手掌在内里的蠕动,他幻想着更深处。咲哉的手,咲哉的脸,那双漠然俯视的眼瞳——想象着这些便越来越深,越来越粗暴。陆的瞳孔失焦了。已经分不清自己发出什么声音,也辨不出指尖正按压哪个位置。唯有快感。唯有咲哉。只剩下这两样东西。
"不行…还不够…"
呼吸支离破碎。陆试图将手指更深地推进去,但无论是长度还是粗细,都远远不足以平息体内燃烧的渴望。指尖徒劳地打转,腰肢不住颤抖。痉挛的内壁渴求着更多。这与以往截然不同。不是简单的发泄,而是真正不填满就要发疯的感觉。然而手指没有停。陆扭动着身体,像从被褥滑落般用膝盖爬行。喘息的红唇,全身泛着潮红的状态下猛地拉开梳妆台抽屉。某种坚硬沉重的触感抵上指尖。陆倒抽一口气。那一瞬间,咲哉从下方凝视自己的眼神突然清晰地浮现。
陆重新回到被褥上。不再犹豫。他将那硬物抵上湿漉漉的肌肤,用颤抖的指尖轻轻推入。进入的瞬间,陆连声音都不得不咽下。那触感太过粗粝、太过鲜明、又太过…正是他渴求已久的尺寸。
"咲…酱,骗人的吧?啊!真的…就像你在帮我做一样…"
手指颤抖,身体被卷入灼热的漩涡。每寸深入都让他错觉这不是自己的手,而是真有人在他体内肆虐。腹腔绞紧得几乎扭曲,脊背弯成紧绷的弓。陆正被逐步推向崩溃的临界点。
"啊嗯、啊、啊啊、嗯…!"
身体猛然痉挛。动作幅度不大,内里却有东西滑入又被微妙地推回,绞紧嫩肉。陆加倍夹紧膝盖。大腿内侧因此相贴绷紧,内壁自然收缩将埋入之物牢牢裹住。每次晃动时,那硬物都像要拧穿内脏般顶出,又撞回肉壁深处。陆吞咽着唾液战栗。刺激越强烈,内里反射性绞得越紧,异物便进得更深。
"嗯啊!不行了...呜!太大了...!"
话音逐渐模糊,手本能地抓住小腹下方,拼命想控制体内物体的律动。但为时已晚。身体早已识破一切。它知道被填满的滋味,知道当异物侵入时那种饱胀感,此刻的快感远非手指能比拟。
"嗯呜…咲哉…继续…就这样…在里面…填满我…"
陆把脸埋进枕头,臀部缓缓摆动。随着动作,内壁绞得更紧,体内异物微妙地压迫着敏感点。当内外节奏完全同步的瞬间,他猛地弓起腰身,布料摩擦间发出黏腻水声。
"哈啊…啊、太…嗯…太舒服了…!"
呼吸骤然中断。陆弓起腰肢如满月,指尖死死攥紧,整个身躯痉挛般颤抖着。体内侵入物更深更凶猛地推进,那触感在内壁缠绕爆裂,激起新一轮战栗。
"我、我...咲哉酱,啊啊!!"
嘴唇不受控制地张开,呜咽般的呻吟迸发而出。大腿像痉挛般剧烈颤抖,小腹以下被滚烫的热流充满,身体猛地抽搐后僵住。半阖的眼眸埋在枕头里,臀部仍微微抬起,承受着体内那根物体的顶弄迎来高潮。大腿内侧早已被陆的爱液浸得湿透。汗湿的背部泛着水光,濡湿的嘴角淌下唾液。就在这一刻——
“哥?”
门开的声响。然后是咲哉。他停在门框处。眼前光景比死寂更残忍地凝固了空气——喘息着的陆,泛红的眼睛,湿漉的腰肢,还有体内塞着的润滑液瓶子。无人说话。陆感受着沿着脊梁爬上的视线,极其缓慢地转过头来。
“咲…哉…?”
四目相对。陆的眼里还残留着快感催生的泪光,咲哉眼中则是震惊——以及底下藏不住的某种鲜明情绪。陆此刻连呼吸都停滞了。咲哉沉默地站在门口俯视着他:那个体内还插着润滑剂瓶子、张着嘴剧烈喘息的小家伙。汗水晶莹的身体,颤抖不止的大腿,唇边未散尽的呻吟余韵。咲哉第一次见到如此狼狈的陆。
"……哇啊。"
他短促地倒吸一口气。春药竟能将人逼到这种地步,简直令人惊异。那确实是近乎赞叹的情绪——真没想到人类能被折磨成这样。更何况是那个被称为"兄长"的男人。这时陆缓缓翻转身体,湿透的大腿紧紧夹着,像在床垫上缓慢爬行般挪动。他用脱力的手臂摸索被单,喘息着向咲哉爬去。咲哉配合着他的动作,悄无声息地向前迈了半步。陆俯卧着将额头抵在咲哉腹部,汗湿的脸颊轻轻蹭过对方。
"咲酱……"
细微的呜咽声。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寻着体温将身体靠过去。那模样简直像终于找到主人怀抱的流浪猫。咲哉静静伸手,用微凉的指尖抚过陆汗湿的发丝。从指缝间滑落的兄长的汗水、体温、以及呼吸。将这一切都裹挟着,他用极低的声音呢喃道。
"哥,再忍一年就好。"
11条评论
哇等等..
对着看到这个的无数姐姐们一针见血放狠话的咲哉小可爱..
开着的咲居然他妈锁得死死的……
那个...咲、咲酱...我快要忍不住了......
咲哉这丫头真能忍啊…
你的描述简直变态又变态…而且说到底还是变态呢..确实如此
我允许你放肆一回
哼……该洗内裤了
本来以为要说低俗话题结果用润肤露当按摩棒 更带感了蝴蝶姐姐
胆大包天的年下小马驹…
咲哉还是学生所以……看来没法帮我做了呢…